但是,最終丁超還是沒有一次真正的越軌行為……,不過是有幾次跟異性的親吻和擁抱而已,他心裏曾經幻想著找了一個開放的的女性!越軌不是因為她不好,也不是因為自己不再愛她了,而是因為她就像一件“過時”的衣服,而如今越來越時髦的風氣就是找一個N奶,丁超喜歡“入潮”的衣服!可是這所有的一切,丁超都隻是想想而已。最終並沒有做。。。。。現在,看著對麵鋪位上睡得十分香甜、迷離車燈光之下顯得仿佛像個聖女一樣的老相好、也是情感戰場上的老對手邵天歌,丁超也不知她究竟怎麼居然會睡覺,他甚至有點懷疑她是裝的,可是仔細看了半天,盯住她的小臉,好看精致,卻發現她真的是睡熟了。誒!自己卻是翻來覆去地無論如何也難以成眠,有這麼一個妖精一樣的小美女在身邊,他的想法卻是跑得很遠很遠,似乎又不知不覺回到了一個原點,到底是什麼時候,什麼原因,讓裴心心背叛變成了今天這樣放蕩不羈?他實在想不通,困惑中。而且,那個男人居然還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從小到大的鐵哥們好朋友!還是個人嗎!列車越來越快……燕京到MSK,全程7000多公裏。同車的honguo人大多數是做生意的,除了去MSK,還有前往聖彼得堡和南部城市羅斯托夫的,更多的是到沿途的新西伯利亞和伊爾庫茨克、葉卡傑琳堡等地。盡管有種種不盡人意,uosi的誘惑仍然很強。當西方和東南亞各G瞄準honguo這塊土地時,許多honguo人依然喜歡前往uosi去打拚。謎一般的現實也許應了一句俗話,張家看著李家的姑娘好,李家看著劉家的姑娘俏。好也罷,俏也罷,十幾年後的今天uosi這棵梧桐樹仍然引來一車車的金鳳凰,如果沒有賺錢的機會,相信這些人誰也不敢玩時髦。黑哥感到飛馳在美麗森林和草原上的“東方快車”上,裝滿了希望與憂慮,智慧與狡詐,也裝滿了形形色色的淘金神話和血腥故事。五月,天氣開始轉暖,大地開始複蘇。人們脫掉了層層的棉衣換上了各色各樣的春裝,到處充滿了春意。然而火車包廂中的暖氣卻開得很大,溫度高達20℃,一絲風都不透。胖胖的女列車員不時到各包廂轉悠,生怕他們偷著打開窗戶。沒辦法,旅客隻好打開包廂的門,讓走廊裏的空氣竄到包廂裏來。可是,走廊也是熱的。悶熱的空氣使人心煩意亂,一想到要在這個僅有四平方米的空間呆上六天六夜,更增加了煩惱。第二天天亮時,丁超叫晃動的一婁陽光照醒了,睜開眼睛,他迷迷糊糊掃了一眼,突然發現,哎,昨晚睡得那麼死的邵天歌卻不見了?她的鋪上,被子掀在那裏,包也不見了?這一下讓丁超疑惑起來,難道是下車了嗎?不可能!自己後來是怎麼睡著的,什麼時候睡的,他也想不起來了,坐起來,他點燃一支香煙,推開門走了出去。跟黑哥隔壁的一個包廂是兩個燕京哥們,他們戴著耳機,正坐在走道的小茶桌上悠閑地喝著咖啡,哼著流行歌曲,對於黑哥愛搭不理,伴著看過去,開著門的另一空鋪位堆放著貨物,在隔壁包廂裏還放著他們的50件“大貨”,一望而知跑這趟車對於他們來說是家常便飯。這些人,叫丁超心裏很感慨,他們是火車上的“貴族”,讓黑哥不由得想起老婆裴心心和鄔良豪。丁超不知盯住自己不放的邵天歌究竟跑到哪去了,等了一會兒,仍然不見那個魅力十足電力過人的小美女,就起身向把頭的廁所慢慢踱過去,以為她可能是上廁所或者洗臉刷牙去了,可是到了地方伸頭一看,那邊也並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我草,哪去了?正這時,丁超看到外麵的站牌是車到西伯利亞,上來一個uosi人,丁超眼看著他一步一步背著個大包走進了他昨晚和邵天歌所在的那個包廂。他趕緊大步回到了屬於他們的領地,進門正看到那個高大魁梧的家夥往架子上放東西,聽見動靜機警地迅速回頭掃了一眼,見是一個華夏人,臉上突然而起的警覺放緩了一些,扭頭繼續幹他的事兒。不是說這個包廂隻是我和她的嗎,怎麼這又忽然上來了一個,還是個老毛子?丁超懶洋洋一屁股坐了下去,對方不理會他,他更是不夾一眼對方,兩個大男人相互坐在那裏沉默不語,低頭抽煙,各想各的心事。依經驗豐富的丁超辦案和在社會上經曆的各種事情,雖然不說話,但他一眼就看出這個新上來的旅客來者不善,不是什麼好鳥,而至於對方究竟來自哪裏,去向何方,他心裏也暗暗一眼一眼觀察著。總之,這個不速之客給他的印象和第一眼印象並不美妙。這是一個神秘的人物。此人身材魁梧,麵孔黝黑,目光銳利而凶獰,應該是戴著籠頭馴出來的。可是,丁超的性格偏是那種一語不和,拍案而起的火爆脾氣,兩個大男人如今在這個境外火車站湊合到了一塊,要是瘋起來,也是最無賴無邪無法無天的。他此番去首都MSK是鋌而走險,製造鬧劇的……。。他坐了一會,心裏罵了一聲,感覺特他媽無聊,出去的時候,看見那兩個燕京哥們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正在睡覺,黑哥回來躺在鋪上一聲不吭地觀察著他。uosi人默默不語地盯了黑哥一眼,正碰上他炯炯有神的目光,兩雙目光差點撞出火花。uosi人爬上鋪,把自己包裹在褲子裏。四個人的鋪位,現在是一個honguo人,一個uosi人。邵天歌消失得無影無蹤,憑丁超對於這個邵政委寶貝任性又身兼雙職(公安、國安)的了解,他估計一向喜歡獨來獨往、神出鬼沒的邵天歌有可能是不得而知了,在這個站或者昨晚的某個車站下車了,執行神馬特殊任務去了。想到這個,他咧嘴一笑,看來此後自己跟這個王八蛋彼此之間或許要有數十個小時在一個相對狹小的空間裏卻沒有任何語言交流了。也好!老毛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子倒是要看看這家夥究竟是幹什麼的。到了下午,隔壁的兩個燕京人睡醒了,路過他們這個包廂的時候,門開著,兩個人看看,眼睛從丁超的臉上越過,發現了那個uosi人,再看看他的黃胡子,呲牙笑了:“我靠!這哥們誰呀?”“老毛子?”黑哥沒反應,離開包廂到走廊的小凳子上去坐。眼不見心不煩,麵對現實,黑哥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