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之上,津川家和三好家的前陣打得不可開交。
三好家憑借人數上的優勢發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攻擊,而津川家則憑借地勢以及強悍的戰鬥力硬是讓三好家不得寸進。
“十河一存在此,津川家的鼠輩受死吧!”
奉命增援的十河一存躍馬於陣前,揮舞著手中的太刀傲嬌的大聲吼道。不過戰場上到處都是廝殺聲,十河一存的聲音根本就沒有泛起一點波瀾。
“彈正忠,敵軍右翼似乎防禦薄弱,我等從這裏切入如何?”看著津川家右翼的上山義昭勢似乎被自家兵勢擊退,十河一存連忙指著東南方向對著身旁的鬆永久秀道。
鬆永久秀眯著眼睛掃視了一下戰場,然後點頭稱是道“就依讃岐守之言,不過那裏地勢狹窄,我們的兵勢不能全部聚集於此。”
“依在下之見,可讓少數精銳足輕突入戰場,待撕開一個缺口之後我們再大舉壓上,如此或可成功擊退敵軍!”
十河一存雖然脾氣暴躁,但是打仗的本事卻不含糊,“且看在下的吧!”
“彈正忠幫吾壓陣,旗本隊隨我來!”
隨著十河一存的振臂一呼,十河家數百旗本隊便緊隨其後衝了出去。
與此同時,上山義昭也同樣在後方看到了加入戰場的十河家兵勢。聯想到津川宗治的命令,上山義昭連忙對左右道“傳令全軍徐徐後退,將敵軍慢慢放進來!”
“哈哈哈哈哈!”
“真是不堪一擊!”
看著被自己一擊即退的津川家足輕,十河一存在戰馬上不出的痛快。自己頭上這頂原諒帽自從帶上之後十河一存心裏就一直想要找個機會一雪前恥,而今便是自己揚眉吐氣的時候了!
“主公,右翼戰場有大量敵軍逼近!”
正當十河一存興奮不已的時候,一名十河家的武士拉住十河一存的戰馬,指著右側大聲的吼道。
隨著家臣所指的方向看去,十河一存眼神一凝,“那似乎是北條家的兵勢,哼!不過是一群關東的鄉巴佬罷了,不足為慮!”
“讓香川家的兵勢靠上去,擋住北條家的攻擊!其餘兵勢向本家靠攏,敵軍士氣已經跌落,正是一鼓作氣擊破敵軍的大好時機!”
“所有人,隨我來!”
完,十河一存一踢馬腹,繼續衝入陣中。
香川之景接到十河一存的命令之後絲毫不敢怠慢,連忙指揮本家的五百餘農兵來到了十河一存的右翼,護住了十河一存的菊花。
北條氏政這時候也帶兵殺到,見十河家派兵攔截,本就憋了一肚子氣的北條氏政頓時怒了,“區區數百農兵,真是不知所謂!”
“今日就讓世人見識一下我北條家五色備的厲害吧!”北條氏政高舉太刀指著前方,“全軍突擊,殺!”
一群不明就裏的北條家足輕並不知道津川宗治的決策,他們隻管跟著北條氏政往前衝就行了。
北條家的五色備的確名不虛傳,隻是一個衝鋒便將香川家的兵勢打得找不到北了。一口氣殺入了戰場,北條氏政知道這個時候擺在眼前的隻有兩個選擇。
一是截斷像一顆釘子定在此處,截斷十河一存等人的退路。二是繼續往敵軍腹地深入,當一根攪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