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津川宗治根本都不搭理自己,織田信友對此也毫無辦法。
無計可施的織田信友最終決定就這樣站在外麵耗著,不定能憑借自己的誠心打動裏麵的津川宗治呢?到時候如果相談甚歡,日後津川家的商隊什麼的來清洲城晃蕩一圈,那可是數以千計的收益啊,怎麼能讓此時的織田信友不動心?
自從織田信秀崛起之後,昔日作為勝幡織田家主家的清洲織田家已經快到了崩潰的邊緣,最重要的是織田信秀已經控製了尾張國內的商業貿易,清洲織田家如今已經快要破產了。
如果再不想點法子創收,不需要織田信秀帶兵來打,清洲織田家自己就玩完了。
織田信友雖然這樣想,但是清洲織田家的家臣不知道啊。
一名想要在織田信友麵前展現忠心的武士當即抽出太刀,一臉怒容的大叫道“什麼津川家,這裏可不是出羽,竟敢讓主公和守護大人在外麵苦等,不如指揮足輕衝進去,看”
“啪!”武士話都還沒有完便被織田信友一耳光甩到了臉上,“有勇無謀!”
“哈!”被打了一耳光的河尻秀隆根本不敢反駁,隻好低著頭默默的承受著織田信友的怒火。
雖然低著頭,但是河尻秀隆依然感覺得到來自四周同僚們幸災樂禍的眼神,想到這裏,河尻秀隆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手,咬著牙關努力的平複著心中的怒火。
河尻秀隆高估了織田信友的膽略,如果織田信友有這種膽略的話,也不至於被織田信秀、織田信定父子逐漸掌控家中的權力了。
“走吧。”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夜裏的溫度逐漸冷了起來,織田信友最終還是放棄了,“與兵衛,你帶幾個人在這裏保護津川殿的安全,若是津川殿有什麼需求務必辦好!否則,本家拿你是問!”
“哈!”河尻秀隆捂著臉大聲的道。
“主公,斯波義統和織田信友走了。”津川宗治一邊饒有興致的觀賞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而身上衣物也越來越少的藝伎,一邊聽著身旁矢島忠兵衛的彙報。
將手中啃了一半的鹹魚幹丟到了一邊,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手,津川宗治從地上站了起來,“既然他們都走了,那我們也回去休息吧!”
“讓旗本們注意防備,做好別讓什麼意外發生!”雖然知道織田信友沒這個膽子對自己起什麼歪心思,不過津川宗治覺得還是心為妙。
“是!主公!”
與此同時,清洲城城下町的邊緣地帶,七八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悄然的摸了進來。
夜深人靜,連月亮都看不到,還掛著陣陣的冷風,正是傳中的“月黑風高夜”。在繞過幾名打盹的足輕之後,幾人很順利的便進入了城下町。
熟練的拐過幾條街道,幾人很快來到了城下町正中心。
這時候,其中一名男子牟然抬起頭,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