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津川宗治終於是明白武田信豐的意思是了,原來是來找自己取經的!
本來不打算在這些問題上同武田信豐多的,不過一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在津川宗治的腦海裏升起。雖然隻是一個雛形,但是津川宗治卻覺得這個想法若是真的實施起來的話,應該還是有一定的可行性的!
於是,津川宗治直接賣弄了起來。
津川宗治先是抬頭望了望,然後又四下張望了一番,在武田信豐希冀的眼神中,津川宗治終於開口了“若是本家所料不錯的話,武田大人應該是打算依附近江的六角氏,然後再借幕府之名既穩固家中的不穩,又想要同六角家重新將足利將軍迎回京都,從而振興武田家的家名吧?”
你見過“上帝”嗎?我見過!武田信豐已經不知道該些什麼了,他此時隻知道眼前的津川宗治絕B是個大佬,“津川殿一語中的,那麼依津川殿之見,本家的計劃可能成功?”完,武田信豐三分自得七分希冀的看著津川宗治。
“癡心妄想!”然而得到的卻是津川宗治潑下的一盆冷水。
“武田家如今已是自身難保,其中內情想必勿需本家多言,武田大人自然深有體會!”津川宗治一臉平靜的道“據本家所知,從武田家先代的元光公始,武田家便大大十數次發動侵攻,但是皆以失敗告終。”
“為此,武田家內部四分五裂,家中分崩離析!武田家三麵環敵,一色、波多野、朝倉等勢力皆對武田家心懷歹意,如此內憂外患之下,武田家焉有再出兵上洛的實力與機會?”
“況且三好、細川勢力根深蒂固,即便六角家製霸近江實力不俗,但是又豈能迅速平定畿內?一旦陷入膠著,那武田家在其中豈不是進退不得?若此時家中家臣作亂,外有強敵進犯,武田家豈不是有倒懸之危?”
“所以,依本家之見,武田大人此舉無非是自掘墳墓罷了!”津川宗治毫不留情的斥責道。
津川宗治的話猶如當頭棒喝一般,讓武田信豐嚇得臉色慘白,完全沒有了絲毫膽氣。突然,武田信豐跪倒在了津川宗治的麵前,重重的行了一禮,“還請津川殿救我!”
“哎呀呀,武田大人這是做什麼!”津川宗治假模假樣的把武田信豐從地上扶了起來,然後義不容辭的道“雖然之前吾與武田大人素不相識,但是卻一見如故!若是武田大人不棄,本家願與武田大人結為義兄弟!”
“從此,武田家之事便是我津川家之事,本家責無旁貸!”津川宗治拍了拍胸脯,一副為兄弟兩肋插刀的樣子。
幸福貌似來的有些太突然,武田信豐完全蒙B了,好半之後才反應了過來,握住津川宗治的手一臉激動的回答道“能與津川殿結為義兄弟,本家深以為榮!”
“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