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賴一,你帶剩下兵勢於本陣內偃旗息鼓,沒有本家的命令決不能擅自出擊!!”
“哈!”
“那主公呢?”黑崎賴一領命之後,一臉好奇的對著上山義昭道。
上山義昭笑著回答道“本家當然是去看看阿娀的那個弟弟咯,真是讓人不省心的家夥!”
“殺!哈哈!我乃鯰貝家鯰貝盛宗,最上家的鼠輩受死吧!”長穀堂城城外,鯰貝盛宗在幾名旗本的保護之下,一邊揮刀不停的砍殺一邊大吼大叫著。
鯰貝盛宗視此戰為自己的揚名之戰,自然無比的張揚,生怕戰場上的人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樣。
殊不知,當鯰貝盛宗自報姓名之後,至少七八個最上家的武士看向鯰貝盛宗的臉色都變了,這是一種看智障的眼神。如果不是穀粕直綱沒有下令的話,幾名武士早就衝出去教一下這個不知死活的人做人了。
“哼!初生牛犢不怕虎,今日我就讓你知道打仗可不是好玩的!”穀粕直綱也看不下去了,於是揮手對著身旁的一名武士使了個眼色。
身旁的武士立馬會意,然後抽出腰間的太刀大聲的道“我乃穀粕家穀粕三郎次郎,敵將受死!”來人是穀粕家的一名親族,一直渴望立下功勳,而眼下正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正在興奮的揮砍著的鯰貝盛宗突然有眼角的餘光掃到了什麼,回頭看去,隻見一名最上家的武士正騎著戰馬快速的朝自己衝了過來。
鯰貝盛宗毫不膽怯的掉轉馬頭就朝穀粕三郎次郎衝了過來。而幾名護著鯰貝盛宗的旗本見狀頓時大驚失色,“少主心!”別人不知道鯰貝盛宗什麼水平,幾名旗本能不知道嗎?
平時在家中大家礙於鯰貝盛宗的身份都讓著他,沒想到鯰貝盛宗並沒有自知之明,反而認為自己的武藝已經是家中第一了。所以對於鯰貝宗信不時稱讚上山義昭之事一直耿耿於懷,白了就這孩子就是被慣壞了!
“來將通名!”鯰貝盛宗並沒有聽清楚剛才穀粕三郎次郎自報家名,於是很騷包的大聲吼道。
穀粕三郎次郎並未答話,直接揮刀就砍!
“混蛋!”鯰貝盛宗見穀粕三郎次郎沒有報出性命,以為是對方看不起自己,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當即憤怒的朝穀粕三郎次郎砍去。
倆人的太刀隨即猛烈的撞擊在了一起,穀粕三郎次郎心裏微微一驚,“這人雖然草包了一點,但是別還真是有點力氣的!”
“再來!”穀粕三郎次郎大喝了一聲,再次揮刀朝鯰貝盛宗砍去。
鯰貝盛宗見敵將居然能“擋住”自己的“全力一擊”,以為遇到了最上家少有的勇士,當即如臨大敵的樣子,不再輕敵。
然而,並不是鯰貝盛宗和穀粕三郎次郎有多厲害,實在是倆人的水平都差不多!放旁人眼裏,這就是倆菜鳥在互啄!不過到底,總歸還是穀粕三郎次郎的戰鬥經驗要豐富一些,雖然鯰貝盛宗憑借著自己的“真實水平”確實是跟穀粕三郎次郎打的不相上下。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鯰貝盛宗心裏開始慌了。
“這人一定是最上家有名的武士,不然絕對不可能如此厲害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