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原城被攻下了????”東鄉義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難道是川原城內的敵軍主動投降了?”東鄉義佑想來想去似乎也隻有這一個可能了。
羽津行秀搖了搖頭,然後語氣十分振奮的道“是吉川大人!吉川大人在金川河岸截住了敵軍的運糧隊,然後將計就計假裝運糧隊的人混進了川原城內。緊接著吉川大人一舉控製了浪岡具信等人,其餘的暴民便四散而逃了。”
“東鄉大人快去接收川原城吧,雖城池被攻下了,但是還有諸多善後的事情需要處理啊!”看著依然陷入呆滯之中的東鄉義佑,羽津行秀連忙提醒道。
這時候東鄉義佑才終於從震驚之中清醒了過來,“原來如此!!!不愧是吉川大人啊,真是超乎我等的相像!”
“馬上進城,讓麾下的足輕警戒,防止還有其他的混亂發生!”東鄉義佑接著道。
“哈!”
川原城內,吉川廣家誌得意滿的坐在守內,看著殿內跪著的朝日高義和浪岡具信等人,吉川廣家忍不住開口道“浪岡具信,恢複家名的方式有很多種,為什麼單單選擇發動一揆的方式?難道不能出仕本家嗎?在下以為憑借你的才能,遲早會讓浪岡家的家名振興的!”
浪岡具信憤怒的道“我浪岡家乃北畠氏後裔,人稱浪岡禦所,豈有出仕區區津川家之理?”
“哦?區區津川家?”吉川廣家並沒有發怒,而是一臉好笑的看著浪岡具信,“既然在你的眼裏本家不過爾爾,那麼為何現在本家坐擁奧羽半壁之地,而你自詡不凡的浪岡家卻連半點領地都不剩了呢?”
“你!”聽到吉川廣家的挖苦,浪岡具信雖然有心反駁,但是絲毫找不到反駁的借口。
看著浪岡具信不出聲了,吉川廣家轉過頭對著一旁的朝日高義道“據聞朝日大人當年也是聲名遠播津輕的武士,為何獨獨看不清如今的形勢呢?”
“與本家作對無疑是取死之道,事到如今,不僅家名振興無望,恐怕二位也免不了一死了。”吉川廣家其實從內心講對於浪岡具信等人的這種執念還是十分欣賞的,但是如今份屬敵我,吉川廣家也無可奈何。
吉川廣家話音剛落,一旁的朝日高義便一臉驚懼的大聲道“吉川大人,本在下真的是被脅迫的,此事絕非在下所願,還望吉川大人在津川殿麵前解釋一番。我朝日高義願從此歸順津川家,從此絕無二心啊!”
“嗬嗬!”吉川廣家厭惡的看了朝日高義一眼,然後不屑的道“似朝日大人這般的武士本家不甚凡幾,朝日家如今連半點領地都沒有,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跟本家講條件呢???”
“哼!死則死耳,我浪岡具信就算是站著死,也不願跪著生!”一旁的浪岡具信也視死如歸的道。
兩人的話一對比,高下立判!不愧是陸奧名門浪岡家的武士,這樣的氣魄即便是吉川廣家也不由得肅然起敬。不過很可惜,吉川廣家雖然對浪岡具信的氣魄十分敬佩,但是吉川廣家無權決定浪岡具信的生死,一切還是要等津川宗治來定奪。
半個時辰之後,東鄉義佑緩緩的進入了浪岡城,在看到吉川廣家之後,頓時一臉興奮的道“哈哈!吉川大人不愧是本家第一大將啊,今日之事真是讓在下大開眼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