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下還十分佩服主公昨日和計策,讓津川家兵勢的糧食供給由本家提供!這樣一來津川家兵勢的口糧由本家掌握,即便津川家有心作亂,隻要本家將糧食供應切斷,那津川家的兵勢不是隻有等死嗎?”
“主公真是高見啊!”末了,穀柏直親還不動聲色的拍了最上義守一記馬屁。
而坐在主位上的最上義守在聽到穀柏直親的話之後也是一愣,“自己有這個意思嗎?”
實際上昨日的那一番話不過是最上義守隨口一而已,由於害怕津川家不出兵,所以最上義守才決定讓最上家負責津川家兵勢的口糧,反正1000人也吃不了多少糧食,這樣也能賣給津川家一個麵子。
現在聽到穀柏直親的話之後,最上義守頓時心裏麵升起一種滿足感來!沒想到自己隨便的一句話就是如此的“神機妙算”!
最上義守當即裝作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然後對著穀柏直親讚賞道“不愧是直親啊,本家的用意竟然被你輕易便猜到了!”
“不錯!”最上義守當即對著店內的家臣大聲的道“不管津川家有何目的,本家都可以全然不懼!這次是本家一舉平定分家之亂的最佳時機!諸位各自做好準備,以備來年對童家出兵的順利進行!”
“哈!”誌村光安和穀柏直親等人頓時大聲的回答道。
而氏家定直掙紮著還想些什麼,不過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最上義守打斷了,“另外,出使津川家一事,就由伊予守負責吧!今日的評定就到這裏,本家有些乏了,各自退下吧!”著,最上義守用手撐著額頭緩緩的離開了守。
最上義守走後,誌村光安和穀柏直親二人來到氏家定直的身旁笑著道“伊予守,別想太多!津川家不過是千餘足輕而已,本家斷然不需要擔心。”
“唉!”即便知道誌村光安和穀柏直親倆人的很有道理,但是直覺總告訴氏家定直,這件事裏麵透著一絲詭異!可是看著最上義守如此堅決,氏家定直也不知道該如何勸!隻能無奈的發出了一聲歎息。
“隻能等上野城一行看看再了,希望是我想多了吧!本家,可再也經不起什麼風浪了!”走出守,氏家定直抬頭看著昏暗的空落寞的搖了搖頭。
與此同時,山形城城下町的一處酒屋內!最上義房和中野義明相對而坐,默默地喝著酒也不話。
好半之後,中野義明才開口打破了平靜,“義房殿,我中野家乃是本家一門,身懷一門眾的榮耀!即便主公昨日對家父頗為不公,作為家臣在下也不能些什麼!”
“義房殿這麼多年都過來了,又何苦還要執著呢?”中野義明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一臉正色的道。
而聽到中野義明的話之後,最上義房一臉激憤的道“哼!在下真是多此一舉!最上義守乃是中野大人之弟,若是他當家督的話,中野家自然受益匪淺!”
“與中野家的家名相比,義清殿的性命也不過如此!”最上義房躍然而起,“受教了!告辭!”
“等等!”正當最上義房準備離開的時候,中野義明突然出聲叫住了最上義房,“義房大人記住在下的一句話!身為最上家的武士,奉公、克己、無欲、無畏!”
完中野義明起身便走,隻留給了最上義房一個瀟灑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