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川宗治倒是沒有感到絲毫意外,10萬貫在現在這個年代跟後世的1個億沒什麼區別,就算是現在的津川家也不一定拿的出來,就別提最上家了。
“中野大人,若是最上家拿不出錢來的話,那可得將火槍歸還本家了!”津川宗治這時候突然開口道“句難聽一點的話,中野大人的命可不值10萬貫。”
“津川大人!今日得見出羽之鷹的英姿已經此生無憾了,要錢本金確實沒有,要命的話就隻有在下這一條了!在下言盡於此,就此別過!”
聽到這裏,津川宗治突然感覺有些不對,但是還沒有來得及做出什麼反應,中野義清便麵朝地直直的倒了下去。
坐在殿內的野澤與九郎連忙上前查看,將中野義清的身體翻過來之後,野澤與九郎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道“主公,中野義清已經咬舌自盡了!”由於中野義清被綁著雙手,於是便幹脆選擇了咬舌自盡這個對武士來並不體麵的死法。
“什麼?”津川宗治猛然站了起來,我擦好像玩脫了!
津川宗治打死也沒有想到,中野義清居然會如此的“耿直!”一聽10萬貫之後便決然自殺,你倒是先還個價啊,這特麼叫我還怎麼玩?
實際上,中野義清死之前想了很多!
10萬貫最上家肯定是不會出的,即便有也不會給。其次,事情已經無法挽回,津川家那邊肯定是要給個交代的,這樣的話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自殺了。況且,這批火槍在津川家是值10萬貫的,如此來自己用000貫換來了價值10萬貫的火槍,就算是死也不虧了。
如果中野義清還能再話的話,一定會對津川宗治一句,“誰我的命不值10萬貫的?現在不就值了!”
中野義清一死,那麼津川宗治也沒法玩了。
略帶遺憾的看了一眼中野義清的屍體,然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將中野義清的屍體好生收斂,然後派人送回最上家吧。”
“另外,東鄉義佑他們不是回來了嗎?忠兵衛,明日一早將他們叫過來,雖然中野義清死了,但是這件事本家可不會就這麼算了!”完,津川宗治眼神一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與此同時,位於村山郡的坯山垰,十來個麵如死灰的人正艱難的挑著一個個擔子行走在山路之上!
這些人都是藤田屋的人,或者中野義清的家臣。
藤田屋被包圍的那晚上,中野義清便已經提前讓人將火槍從推車上拿了下來,然後放在了這些擔子裏。藤田屋存放東西的地方是一處在地下挖出的密室,所以野澤與九郎等人才沒有發現這些人的蹤跡。
當時這些人躲在地下不敢出來,直到第二一早才悄悄的將火槍用擔子混在另外幾個商隊中挑出了湯澤城。隨後便趕緊逃出了津川家的領內,曆盡艱辛,終於成功到達了最上家的領地。
突然,為首的一名男子雙眼含淚的指著前方山形城的輪廓,語氣顫抖的對著身旁的眾人道“諸位,馬上就要到山形城了,哈哈!哈哈哈哈!”
連續好幾的壓抑此刻終於得到了爆發,在此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了由衷的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