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義清頓時點了點頭,然後拔出腰間的肋差便準備切腹。
“住手!”不過這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中野義清的動作。
野澤與九郎身著一身淺藍色的武士服,上麵的桔梗紋異常的顯眼,“清水大人,此人可不能死,在下還等將其送到上野城,由主公親自裁決!”
“敢問閣下是?”看到一名陌生的武士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雖然野澤與九郎的武士服上有津川家的家紋,但是清水直親還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實際上,今晚上一整晚清水直親都是處於莫名其妙的狀態。
先是有一個人拿著津川宗治的手令找到自己,讓自己無論如何也要聽從手持手令的人的命令。緊接著自己便得到命令去城下町抓人,沒想到抓到人卻是自己的舊識中野義清。
最後又突然冒出來一個陌生的武士製止了中野義清的切腹,這讓清水直親更加的迷惑了。
“清水大人忘了主公手令上的話了嗎?不問、不管、聽令行事即可!”對於清水直親的疑問,野澤與九郎並未回答,而是將手令再次拿了出來對著清水直親緩緩的道。
看到這裏,清水直親終於閉上了嘴巴,然後看著中野義清投以一個滿懷歉意的眼神。
中野義清也無奈的搖了搖頭,認命的將雙手放在了身前。中野義清不是沒有想過反抗,不過看著自己身邊數十名津川家的足輕,中野義清放棄了這個打算,自己的命可比這些賤民值錢多了。
見中野義清如此識時務,野澤與九郎連忙招呼著身旁的一名藍衣社忍者上前將中野義清綁縛,然後便上前對著清水直親道“清水大人,這個藤田屋的後院有七八個誰推車,有勞大人派人將這些推車暫時推往守內存放。記住,任何人不得去碰推車上的東西!”
雖然不滿野澤與九郎的態度,但是一想到手令上的命令,清水直親也隻能無奈的道“哈!”
與此同時,湯澤城通往鬆根城的山道上,島田勘兵衛和岡本勝四郎等人正氣喘籲籲的摸黑前行著。當行至一個山坳的時候,幾人停了下來。
“島田大人,還有十多裏路就到鬆根城了。過了鬆根城就是最上郡了,這裏應該安全了,要不要等一下中野大人然後再一起走?”岡本勝四郎依靠在一顆大樹上,隨手從身旁一名最上家武士的手中接過一個水袋大口喝了起來。
島田勘兵衛搖頭道“津川家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火槍被我們從米內澤城運走了,津川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不定這會兒津川家就已經派出追兵來追我們了。”
“中野大人自有辦法將火槍運出津川家的領地,穩妥起見我們還是早點離開這裏比較好,不然到時候恐怕就走不了了。”島田勘兵衛緩緩的道。
不料,島田勘兵衛話音剛落,黑暗中便突然竄出來十來個人影將島田勘兵衛等人團團圍住。
“你們已經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