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湯昌次搖了搖頭,“在下之意,也並不是讓稗貫晴家真的率軍來援,隻要做出一個樣子即可。”
“做樣子?”南部晴政若有所思。
“那麼,具體應該怎麼做?”南部晴政心一橫,死馬當活馬醫了。
大湯昌次隨後來到南部晴政的耳邊悄悄的了些什麼,頓時,南部晴政的臉色就多雲轉晴了
戰場之上,戰鬥依然在激烈的進行著。
右中翼的戰鬥,雖然南部家的兵勢並沒有壓製住津川家的兵勢,但是至少也還是占據著少許優勢的。
不過,左翼的戰鬥就有些差強人意了。
南長義和石龜信房倆人的兵勢加起來近600人,與之對陣的津川家妻木廣弘隊和柳生秀一郎隊不超過400人。但是妻木廣弘等人硬是憑借這400兵勢將石龜信房二人打的是毫無招架之力。
柳生秀一郎更是悍不畏死的直接衝入了敵陣,手中的太刀犀利的揮舞著,不斷的收割著南部家的兵勢。
“隨我來!衝散敵軍的陣型!”柳生秀一郎一邊衝鋒一邊指揮著身後的足輕。
以柳生秀一郎為剪頭,柳生秀一郎隊如圖一支利箭一樣將石龜信房和南長義倆人的兵勢貫穿。妻木廣弘順勢掩殺,將石龜信房和南長義的兵勢打的是哭爹喊娘。
石龜信房滿頭大汗的逃到了南長義的身旁,就在剛剛,石龜信房差點被衝入陣中的柳生秀一郎直接砍死。常年享受安逸生活的石龜信房,早就沒有了當年的風采,麵對咄咄逼人的柳生秀一郎,石龜信房也隻能選擇逃跑。
“信房,你怎麼能臨陣脫逃?這樣足輕們還有何士氣可言?”南長義憤慨的斥責著石龜信房。
石龜信房毫不在意的道,“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也很絕望啊!本家的足輕根本擋不住津川家的攻擊,我要不是剛才跑得快,這會兒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嗨!”南長義一時間也無話可。確實,津川家足輕的戰鬥力,南長義今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對於石龜信房的開脫之詞,南長義也知道確實有幾分道理。
正在此時,南長義身旁的一名旗本突然神色激動的指著後方大聲的道“主公快看!援軍!”
“什麼?援軍?”南長義和石龜信房頓時急切的回過頭,但是並沒有看到一個南部家的足輕。
這時候,眼見的石龜信房突然指著遠處大聲的道“兄長快看,後方有稗貫家和阿曾沼家的旗幟出現?”
聽到石龜信房的聲音,南長義也隨著石龜信房所指方向看去,可不是嗎?遠處的竹林裏,突然出現了大量稗貫家等豪族的旗幟,看數量,怕是有上千人!
“哈哈!我們的援軍到了!我們的援軍到了!”南長義頓時喜不自勝的大喊大叫著。
聽到南長義的呼喊聲,戰場上的南部家足輕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援軍,不過士氣倒是真的上升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