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全高見足輕們還沒有分清楚狀況,也高聲道:“津川家之所以這麼快就趕到了東鄉城,正是因為高橋家那群懦夫,不敢同津川家交戰,所以才讓津川家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趕到了東鄉城。你們,這個該怪誰?”
聽完鬆本全高的話,一個足輕站起來怯生生的道“怪高高橋家”“對,高橋家”田中親吉對著這名足輕露出一個肯定的表情,道:“所以,我和鬆本大人決定,共同出兵高橋城。到時候,攻下城池,大家隨意劫掠,如何?”
“嘩”這個重磅消息瞬間將在場的足輕們敲的找不著北。“可是。高橋家不是我們的盟友麼?”一個足輕聲的道。
“那是以前。但是現在,從高橋家仍由津川家支援東鄉城的時候,他就不再是我們的盟友了。”田中親吉嗬斥道。
“諸位,你們想一想,如果不是高橋家把津川家放過來。我們此時此刻就不是在這裏不知所措了,而是在東鄉城內抱著大把的錢和女人,盡情玩樂啦”鬆本全高趁機煽動道。
“對”“是啊,鬆本大人的對啊”一時間,在場的足輕們的情緒瞬間被鬆本全高煽動性的語音下帶動了起來。
“去找高橋家報仇。”“對,報仇”足輕們紛紛叫嚷起來。
“好,諸位既然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那麼現在,都拿起你們的長槍和武器。隨我們進攻高橋城。”鬆本全高大聲的道。
“謔”足輕們紛紛嚎叫道。
看見足輕們對高橋家的仇恨被成功的激起,田中親吉和鬆本全高相視一笑,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樣東西——興奮
“出”“謔”
“高橋興國,不要怪我,怪隻怪你太善良了。而善良,永遠是成功者的墓誌銘”
東鄉城守內。
“津川大人,感謝貴方能不辭辛勞的趕來支援本家。”東鄉義佑對著津川宗治道。
“東鄉大人言重了,嶽父大人有難,本家義不容辭、”津川宗治微笑著道“遺憾的是,嶽父大人還是陣亡了。”
“是啊”東鄉義佑也悲傷的回答道。
“有紙筆嗎?我想親自替嶽父寫下一段話”津川宗治對東鄉義佑道。
“有的,殿下請跟我來。”著,東鄉義佑帶著津川宗治來到大殿內一處案幾邊,“殿下,請吧”
津川宗治拿起筆,沉思了一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隨後揮筆寫下了一段話,不一會兒,宗治提起筆,對東鄉義佑道,“不知道東鄉大人認不認得明國的字”
“這個自然人得”東鄉義佑回答道,完拿起津川宗治寫下的紙張讀了起來。
“生得偉大,死的光榮”“這這”東鄉義佑看著手裏的字,眼眶一紅,立刻伏在地上對津川宗治道:“家兄能得到殿下如此讚譽,想必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東鄉大人快快請起,嶽父大人今日奮戰之英姿,真是讓吾輩欽佩啊。”津川宗治對於自己剽竊了後世偉人對於某烈士的話絲毫不感到臉紅。(津川宗治:瑪德,隻許其他豬腳剽竊各種唐詩宋詞,就不行本殿下搞一個出來麼?)
東鄉義佑跪坐在地上對津川宗治道:“津川大人,雖然兄長大人已經陣亡了,但是之前兩家已經締結了聯姻關係,所以雪姬和殿下已經有了名分。還請津川大人這次回津川城的時候將雪姬帶回去吧。雪姬現在留在東鄉城已經不安全了”
“東鄉大人放心,本殿下回軍的時候自然會帶上雪姬,畢竟她是我津川家的正室夫人啊”津川宗治完,想了想腦海裏麵那個曼妙的身影的話,邪惡的著東鄉義佑道:“東鄉大人,難道不想報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