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他都嘮什麼了?”猴子問道。
小胖皺起眉頭想了半天,才搖頭道:“記不起來了!他不是咱國家的人,說咱的話特別扭…”
“那後來呢?咋接的哥知道不?”猴子又問道。
小胖全身打了機靈:“咦,對呀,我還忘了問了,哥你是啥時候回來的呀?我咋不知道呢?”
“操…”花生看了看猴子,就見猴子正大張著嘴望向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哥,咋的了?”小胖猶自迷糊著問道。
“好了,好了!聽我說…”猴子晃了晃腦袋,將那張地圖舉了起來,說道,“哥,你看這路到咱這兒幾乎是條直線,我是絕不可能選這條路走的,換了我也會在這路上設不少的埋伏,對不?還隻開了一輛車,又那顯眼,那不是找死是啥!可結果呢,咱還真就回來了,啥事兒沒有,咱是啥事兒也沒有,路上的事兒可是不少!哥,就這一路,現在知道的已經是死了三十七人,光長途車站這附近就死了十二個,其餘的分做四個位置,分別是這裏、這裏、這裏、還有這裏,在最後這裏還用了炸藥…”
“啊,三十七個!都咋死的?”花生吃了一驚,忙問道,小胖盯著地圖也聽得傻了。
“全是自殺,要嘛就是莫名其妙地倒下死了,這還是咱消息來得快,了解到了一部分,現在路已經被軍方給封了,說是搞啥反恐演習需要,騙鬼呢這是…”猴子說著話忽地笑了,“按說咱應該是親眼看見了,這事兒可不小了,夠血乎的!這後來我就翻到了這些…”
猴子從褲兜裏摸出些大大小小不統一的碎紙片,小心地放到花生麵前,花生大概翻了翻,見上麵寫了些如鬼畫符般潦草的字跡,根本一個也看不懂,隻好又堆在一起等著猴子講了。
“嗬嗬,哥你別怪我啊,我這字兒是以前在那種場子跟人學的,沒幾個人能認得!”猴子苦笑著說道,“估計我當時寫的時候也特急,好些認不出了,幸好有小胖剛才提示了我一些,算是勉強串上了…”
花生強忍住沒有開口催他,麵無表情地點上支煙,狠狠嘬著,心裏急得直想罵街。
“大概的意思是,在市區接了個叫阿曆克斯的外國人,他可以靠意念讓別人看不到咱的車,後來不知道為啥他改了想法,把埋伏的人都殺了,不用自己動手,那些人就死了…他是欠人錢所以才幫的咱,不希望咱記得他的事情,要消除掉記憶,跟著回來到了菜館吃飯,中間有人來殺他,但沒有能殺成…”猴子一張張翻著紙片,緩緩地念著,念到這裏隻剩下最後兩張紙片,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他和來殺他的那人都是殺手,排名很靠前…完了,就這些!”…
“那就是說,這個叫阿曆克斯的人先是幫了咱,然後把咱今天經曆過的記憶全消除了?”花生思索了片刻,問道。
“是的!”猴子點頭道,“不光是咱哥仨,所有見過他的人都是一樣的…小胖算是特例了,還居然記得他的名字,我特意問過樓下的兄弟們,沒人記得見過這個人!”
“這還真是個怪人!”花生笑了笑,起碼自己是怎麼回來的算是弄明白了,不至於混沌了大半天。
猴子也跟著笑了:“是呀,確實是怪人!咱先把他放放,說說今天這事兒吧,既然咱都知道了,那邊肯定也該知道了,怕是反應…”
正說著,門外腳步聲急急靠了過來,人還沒到聲音已經到了:“猴子哥,快看外麵…”
猴子忙拉開窗簾,隻見封著路口的兩輛大型工程車外不遠處聚著幾十號人,手提著棍棒和砍刀正緩緩向路口靠近,左右還在有人陸續加入隊伍,不多時,已有上百人的樣子,自己這邊的人也已經在工程車外齊齊排開陣勢,和來人對峙上了……
“我操!挑事兒呢!”小胖抬手拎起長刀,就要往外衝。
“等一下!”猴子急忙拉了小胖一把,對花生道,“哥,這是虛招…”
“這個我知道!”花生目光一凜,用手指狠狠捏滅煙頭,說道,“現在顧不得那個,咋也得先把麵子找回來,咱是縮不得了!”
“不是!哥你先聽我說,這些估計不是那老家夥的人…”猴子急道。
花生一楞:“不是他的人?那還能是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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