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女人雪紡羅裙上那黑乎乎的手印,六陽看看自己的手才恍然大悟。
“姑娘,這……真是個誤會啊!”說著,六陽就之前自己如何發現她又是如何給她包紮傷口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聽完六陽講完了事情的原委,女人將信將疑的看了看自己羅裙又看了看六陽缺了一大塊的衣擺,心中也是相信了六陽所說的。而且,聽說女人被那個後會感到下身疼痛,可是此時她除了傷口的疼痛外並沒有什麼異樣,對於六陽的話她更信了一分。
見女人還是存疑,六陽更是直接堵咒發誓。“若我胡六陽會對眼前這位姑娘有任何非分之想,他日必遭五雷轟頂。”
六陽突然發的毒誓讓女人也是微微一愣,原先冷若冰霜的臉龐也緩和了許多。
“在下胡六陽,未知姑娘芳名。”
“叫我玉蘭吧。”說完肩上的傷口讓她再次一陣皺眉。
“玉蘭姑娘,還是讓在下看看的傷勢吧。”
剛剛的傷勢就是他包的,所以聽到六陽的提議她也是點點頭表示同意了。
見此六陽也是倒了聲抱歉,然後緩緩拆開之前已經被鮮血浸濕的布條,重新搗碎了一些靈藥又撕下一塊前擺仔細包紮了起來。
第一次被男人如此靠近,這讓玉蘭有些不適應。尤其從肩上傳來偶爾的指尖接觸皮膚時產生麻癢更是讓她心中感到異樣。側身看著給自己精心包紮著的六陽,突然覺得他也不如最初的那麼討厭了。短短包紮的功夫卻仿佛經曆了很長的時間,知道對方說好了時她才回過神了。
“玉蘭姑娘,你是修行之人吧。我隻能將你外傷控製好,內傷恐怕還要服用一些丹藥。不知姑娘為何受如此重傷?”將玉蘭的傷勢穩住之後,六陽也對對方傷的如此之重感到奇怪。
原來,這玉蘭這次離開宗門外出曆練,途徑慶安城時遇到一群黑衣人鬼鬼祟祟的。本打算靠近一些看能否聽得一二,不料這群黑衣人均是境界不凡的修行之人,其中的領頭人更是達到了通脈中期的實力。雖說玉蘭已是通脈後期,可麵對這群黑衣人她也是拚死才逃到這霧影峰中才甩開對方。
“你不會修行?”見六陽對自己剛剛所說的修行之事沒什麼反應,玉蘭出言試探著問道。
六陽笑了笑,“是的,修行太複雜,不想修行。”
玉蘭這是第一次聽說有人不想修行,不免對六陽又有點看不起。不過想到對方畢竟救過自己一命,玉蘭也沒有過多的表現。如果她知道六陽曾經拒絕過可能是已越化海境的高人,恐怕她立刻會認為眼前這位相貌俊逸的少年是個傻子。
由於玉蘭受傷一事,六陽已經錯過了采摘霧燈花的時機,所以他隻得再等一天。
這一天六陽並沒有再出去,而是在洞中照顧著玉蘭。經過六陽的照顧,玉蘭的傷勢有了明顯好轉,除了靈力運轉有些滯澀外倒可以行動自如了。
縱使她覺得六陽有些胸無大誌,不過醫術倒值得稱讚。所以他決定幫對方一次以報救命之恩,從此就不再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