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哥饒命!大哥饒命啊!”
“瑪德,你幹什麼!趕緊把刀鬆開!”
“臭小子你是不是想死!”
場麵一下子變得混亂起來,外麵的兩個想進來,偏偏裏麵的兩個一個被我打暈,還有一個被我紮在座椅上動彈不得。
“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們沒有。九九,你幫我把這個人看住,我去收拾外麵那兩個。”
蕭九九也不囉嗦,從我手裏接過刀後二話不說拔出來又重新紮了那司機一下。那司機痛得哇哇直叫,臉都抽抽了,“大姐,我沒動啊,你幹嘛紮我!”
蕭九九很是冷酷地說道,“我覺得你想動,所以提前紮你一刀。”
看蕭九九這麼流氓我也就放心了。我才剛剛推開車門走下車,在外麵的兩個從後麵繞過來就要拿刀捅我。他們也發現我是一個狠人,但在他們看來再狠我也隻是一個人,他們可是有兩個人。隻要把我解決了,那麼蕭九九就不是問題。
這兩人一出手我就知道他們應該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而且很有可能身上還背著人命。第一個人匕首朝著我的肚子捅來,這是混混們打架最喜歡幹的地方。肚子軟不說,而且麵積大,不容易失手,而且一般來說都不致命。
而第二個人就要狠得多了,他的匕首是直接朝著我脖子捅來的。而且他出手又快又狠,我要是不提起精神小心應對都很有可能躲不開這一下。
抓住第一個人的手腕我往後退了一步,趁那個人重心被我帶偏的同時又往前一步,伸手把這人的手腕直接給折斷。第二個想要我命的家夥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我帶著他手上的匕首在空中畫了一個半圓,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另一隻手直接打在他手肘處,讓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彎曲起來。
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噗的一聲捅進他自己的喉嚨裏,那人到死都沒有想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瞪大眼睛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見我殺了個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坐在駕駛室的司機更慌了。他剛想要掛擋過後一腳油門開車逃走,手還沒有碰到檔位就被蕭九九把手筋給挑了,捂著手又開始說求饒的話。
“如果不是遇到我們而是換一個人,你們恐怕就又得手了吧?”順手把另一個瘦子也給解決掉,我走到駕駛室外麵敲了敲車門說道,“老實和我說,你們害了幾條人命了?”
“沒……沒殺人。我們就是搶點錢,真的沒殺人。”
我輕笑一聲,左手捏住那人的下巴,右手用匕首在他的眉心處劃了道不深不淺的口子,讓他自己對著後視鏡看。
“你的命不夠好,殺的人都沒有投胎,全等著找機會索你的命,所以你的頂尖血出不來。就算你這輩子活得瀟灑,等你死以後你以為你還能投胎做人嗎?”
司機眉心被我劃開的口子並沒有流血,他那裏被劃開的肉就和死豬肉一樣,除了一道發白的肉口,連一根血絲都看不見。
看見這種詭異的情況司機也慌了,他餘光中瞟到了白色的影子,轉頭一看才發現整個車裏滿滿當當地都坐著被他們害死的那些人!
這些人有男有女,全都嘴角流血掛著笑容看著他,好像很期待他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
“啊!我錯了,大師我真的錯了,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啊!”
大白天的撞鬼,如果司機這個時候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我弄出來的,那他也就太傻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害怕,盡可能用溫和的口吻對他說道,“你放心,隻要你送我們去樂業村,那就什麼事情都沒有。去樂業村的路你知道吧?這個總不是騙我們的吧?”
那司機如小雞啄米般點頭,“知道知道,我……我去過好多次了。”
“那就好。九九,把另一個丟下車。”
沒有絲毫的猶豫,蕭九九反手一刀捅進那所謂表弟的脖子裏,那表弟頓時驚醒過來,捂著脖子嘴裏發出謔謔的聲響。我走過去把車門拉開,像丟死狗一樣把男人丟到路邊。
這種身上有命案的慣犯我和蕭九九從來都不會手軟。他們既然敢在這個地方明目張膽地攬客,那就說明他們在上麵肯定也有關係,要不然也不敢進城拉人,不如直接殺了幹淨。
重新坐上車,司機白著一張臉哆哆嗦嗦地重新開車送我們去樂業村,這一路上就要安靜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