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兒體內的陰鬼陰測測地笑了起來,“記住了小鬼,小沫是一個很單純的女孩兒,你對她好,她就會對你好。如果你敢負她,那你很快就會知道什麼叫殘忍。”
瑪德,這陰鬼最後的這一段話怎麼聽都不象是送了一個天大的便宜給我,這個小沫是誰,怎麼又變成誰負誰了?
不等我再說什麼,那小女孩兒整個人一軟,直接就朝著我倒了過來。知道是陰鬼離體,我也沒辦法,隻能伸手把女孩兒給扶助,然後兩個人小心翼翼地走下麵包車。
哢哢哢。
就在我們走下麵包車的同時,麵包車發出最後的幾聲吱呀聲,一個翻滾就掉進了水壩裏,除了馬路上的輪胎擦痕,其他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
“不要,不要啊!”
小軍的慘叫聲從遠處傳來,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我抬頭一看,發現小軍正被一群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野狗給圍著。
一般來說野狗是不會主動攻擊人的。畢竟成年人的體型是它們體型的三倍,在它們ren 還是比較危險的生物。但是小軍此時麵對的這些野狗和普通野狗完全不一樣。
這些野狗的眼睛全都紅了,露出猙獰的牙齒,嘴部的皮肉配合喉嚨裏發出的低吼聲,時不時地抽動一下。
養過狗的人都知道,當狗發出這種低吼聲的時候,就說明它要進攻了。它發出這樣的低吼不僅是為了讓獵物感到害怕,更是想將自己的氣勢給提起來,一旦發起進攻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你們都別過來!老子手上有刀!你們誰上我就殺誰!”
小軍的身體素質比一般成年男子還是更強壯。的確就如他所說,他現在手上有匕首,哪條野狗線上哪條野狗就會先死。但小軍忘記了之前那兩人的離奇死法,如果這些野狗也是正常的,那還會圍住他嗎?
一聲短促的低吼,第一條黑色的野狗朝著小軍撲了過去。戰鬥的本能讓小軍想都沒想匕首就朝著野狗的肚子劃了過去,飛在空中的野狗被開膛破肚,張著的狗嘴還沒來得及合上,就被小軍抓住脖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不得不說小軍這一連串的殺狗動作稱得上是行雲流水,隻可惜他麵對的不是一隻野狗,而是一群失了智的野狗。
一口,兩口,三口……
隨著小軍被越來越多的野狗咬住不鬆口,一開始他還能忍痛再殺一兩條,但很快他就撐不住了,被第七條野狗給狠狠地撲倒在地。
麵對野獸的時候,人站著可能還有機會存活,但倒下就注定了死亡。
野狗一口咬破了小軍的喉嚨,偏偏這一次它沒有咬住不鬆口,而是故意隻是要開一條口子酒離開,任由鮮血從小軍的喉嚨裏溢出來,內外的氣體一流通,就發出令人牙酸的謔謔聲。
讓一個人販子痛苦的死去,這大概就是保護小女孩兒那個陰鬼最開始的想法。
將小軍的屍體給撕成碎肉,野狗們朝我這邊看了一眼,完全提不起任何興趣轉身就離開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絕對不相信這些人販子最終會以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也就在這時一直趴在我懷裏的女孩兒醒了過來。
“啊!”
見一睜開眼睛看見的是一個男人,而且自己還在這個男人的懷裏,女孩兒第一反應就是把我給推開。
但是很快她就想起了我是誰,很不好意思地對我說道,“對……對不起,我剛才沒有反應過來。”
我苦笑著揉了揉胸口表示沒事,搓了搓鼻子問道,“我叫張玄清,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兒臉一紅,小聲地說道,“我叫蘇小沫,泡沫的沫。”
蘇小沫……果然是這樣!
我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總算知道那個陰鬼所說的天大便宜是什麼意思了。
老實說蘇小沫長得是挺小家碧玉的,但是我已經有蕭九九了啊!更不用說前段時間還有一個張巧巧的問題還沒有解決。
就在我怎麼想怎麼覺得心煩的時候,晃眼間看見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我先是看見那標誌性的黑白幡旗,然後再往下看見了那一件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道袍。
我整個人打了個冷顫,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師父和蕭九九她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