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這架勢,孫胖子頓時就慌了,跳出來當和事老道,“別別別,這買賣不成仁義在。你們逍遙門來廣陽賣逍遙散本來就壞了道上的規矩,要是把這兩位給得罪,那你們在北方也就別想混下去了。”
都這個時候了孫胖子還在扯虎皮說大話,對方明擺著不忌口,不管是誰都準備把我們給吃掉了。
也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從裏麵打開了,一身黑袍的男人從辦公室裏走出來,嗤笑一聲道,“我當是哪裏來的大人物。原來是兩位警官啊。怎麼,抄了我紅心孤兒院還不夠,現在又準備來抄我逍遙門的老窩了?”
“是你!張鬆輝!”
我們怎麼也沒想到逍遙門所謂的尊哥,竟然會是紅心孤兒院的院長張鬆輝。
此時的張鬆輝還是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隻不過他眯起眼睛笑起來的樣子,像極了電影裏的那些大反派。
張鬆輝也不廢話,隻是淡淡地對門口的兩個道士吩咐道,“既然來了就別讓他們活著離開。反正這個地方我們待的時間也夠久了,我先走一步,你們處理好這邊的事情以後跟上來。”
兩個道士恭恭敬敬地對張鬆輝鞠了一躬,目送張鬆輝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關金國滿頭大汗地問我,“現在怎麼辦?”
之前進來的時候關金國就已經嚐試過發信號了,但這下麵不知道是不是有信號屏蔽裝置,關金國的信號器一直都處於離線狀態,沒有辦法通知外麵的人。
我把手上的箱子放地上,從腰間把匕首給摸出來。
“現在還能怎麼辦,隻能正麵幹了。待會兒你幫我頂住後麵,我去追張鬆輝。”
“我頂後麵?我頂不住啊。”關金國一看那些拿劍的道士,就想起了之前在廢棄工廠安友山的所作所為。以前他覺得冷兵器根本就算不上兵器,哪裏比得上槍來的直截了當。但是現在他已經有心理陰影了,覺得這種近身格鬥槍算個屁,刀劍才是王道。
不管關金國到底怎麼想,這些圍著我們的道士也不準備給我們商量戰術的機會了,大喊一聲就舉著刀劍衝了上來。
這些小道士的功夫明顯不到家,一個個還比不上那些看大門的花膀子,手裏拿著兵器也是胡亂揮舞,一點章法都沒有。
我和關金國一照麵就放倒了兩個,我這心裏一喜,要全都是這種水平的戰鬥力,那張鬆輝死定了啊。
我這念頭還沒落下,眼前影子一晃,我的胸口就被人狠狠一腳給踢中了。
我從小就跟著師父學形意拳,這十幾年來每天早上都起來練拳,這抗擊打能力不說多強,至少從來都沒有被人一招放倒過。然而這一腳踢得我胸口火辣辣的痛,感覺每呼吸一下,胸口的痛就更強烈幾分。不要說再起來正麵懟了,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花拳繡腿,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來抄家?”
踢我的那人正是被稱做鑫哥的道士。關金國想要衝過來幫我,結果還沒走進就被另一個道士給放倒了。這兩人出手不僅快,而且十分的狠,果然就和我之前猜的一樣是外家高手。
見我們兩人都被放倒,站旁邊的孫胖子撲通一聲就給跪地上了。
他把自己的袖子撩起來給兩個道士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兩位大哥,真不關我的事。是他們給我吃了毒藥比我帶他們進來的。不要殺我,我對你們還有用,我還能幫你們把逍遙散給賣出去啊。”
見孫胖子這麼沒有骨氣,兩個道士臉上都露出鄙夷的神色。但奇怪的是他們也真的沒有去抓孫胖子,而是讓其他人把我和關金國給架起來,準備順手把我們解決掉然後丟到後麵去。
就在鑫哥拿出小刀準備把我割喉的時候,跪在旁邊的孫胖子突然暴起,手裏一把粉末就朝著兩人灑了過去。
功夫再高,那也隻是拳腳上的厲害。孫胖子突如其來的一把粉兩人完全沒有防備,一呼一吸間就中了毒。
還不等兩人有什麼動作,他們就像是被電擊棒給擊中了一樣,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像極了放了很久生出來的屍斑。
解決掉兩個最厲害的,孫胖子趾高氣昂地拿著藥包目光不善地看著其他人,“還不把人放開,都想嚐嚐老子的毒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