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個花季少女,雖然說活著的方式選錯了,但我還是不希望她因為安友山這種人就失去活下去的機會。
尋龍台將我們帶到廣陽市城郊一個廢棄的工廠,從我這裏確定金小小肯定就在這工廠裏麵的時候,關金國立馬讓特警將這個廢棄工廠給包圍了。
見關金國布置妥當,我拿著尋龍台就準備往工廠裏走。
關金國一把把我給拉住,從旁邊拿起一件防彈背心給我套上。
這防彈背心少說也有二十幾斤重,一套在我身上我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老關,這沒必要吧。我們隻是抓安友山一個人而已,他要真的想反抗,應該也不會用槍。你要是有防毒麵具倒是可以給我來一個。”
關金國沒好氣地說道,“那防毒麵具是生化部隊才有的東西,有防彈衣給你穿就不錯了。這個工廠的地形複雜,我們待會兒進去的時候指不定會發生什麼樣的情況。就算安友山搞不到槍,你也要防備被我們自己人誤傷。”
本來還想推辭的我一聽關金國這麼說,頓時就慫了。
我這才想起來這些特警雖然一個個都是訓練有素的,但安友山那一手用毒的本事也不是說著玩兒的。要是待會兒隨便對幾名特警用毒讓他們產生幻覺,那自相殘殺就是分分鍾的事情。
老老實實將防彈衣給套上,我和老關帶著兩隊特警從工廠的正門摸了過去。
負責觀察的狙擊手突然在對講機頻道裏說道,“關隊,我們看見目標嫌疑人了,他現在正朝著你們走出來,手上持有武器。”
一聽狙擊手這麼說我們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關金國拳頭一握示意所有人都停下,特警們的槍口都往上抬,對準了工廠大門的方向。
隻見穿著一身青灰色道袍的安友山就和中邪了一樣,麵無表情地從工廠裏提著一把劍走了出來。
他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們,最終將目光定在了我的身上。
“你就是王老鬼的徒孫張玄清?”
我的心裏咯噔一聲沉了下去。我從來沒有見過安友山,為什麼他會知道我的名字?難道說是覺南子和他說的?
很快我又否定了這個猜想。覺南子這個人雖然貪財,但三觀還是很正的,要不然他門下弟子也不可能在各大城市混了這麼多年都還沒有出事。
安友山指名道姓地叫出我的名字,我也不怕,向前一步大聲對安友山道,“不錯,我就是張玄清。我已經知道學院地鐵站外麵的鬼門是你畫的了,那金小小也是無辜的。不管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勸你就此收手,不要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安友山冷笑一聲,不屑道,“虧你還是修道的人,你什麼時候聽說過修道者半途而廢的?那個叫金小小的女人我已經殺了,你們待會兒進去給她收屍吧。隻不過在這之前我受人委托,一定要取你張玄清的性命。”
一聽金小小已經死了,我和關金國都氣得直罵娘。
安友山這個混蛋是不是對半途而廢有什麼誤解,這通過殺人來煉丹的方式放棄掉能叫半途而廢嗎?這叫棄惡從善改邪歸正!
然而不管我心裏有多想給這安友山上一堂思想教育課,此時的他都已經聽不進去了。
我發現安友山的臉色有些不對,他的雙佳泛紅,嘴唇泛金,晃眼一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這是特意在裏麵化了個妝再出來的。
但是我卻看出了一些端倪,這安友山該不會是剛吃了丹藥才跑出來的吧?
見安友山提著長劍要靠近我們,兩名特警立刻就拿著槍跑了過去,想要將安友山給擒拿下來。
兩人才剛剛跑到近前,安友山提劍的右手就動了。但那些特警也不是吃素的,安友山的肩膀才剛剛有所動作,離他最近的那名特警就開槍了。
子彈穿過安友山的肩膀和大腿,這兩槍雖然不致命,但已經足夠限製安友山的行動了。
安友山應聲跪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裏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眼看那兩名特警就要將安友山給抓住,一直低著頭的安友山猛地抬頭,臉上滿是瘋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