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能地想要問一下元寶叔,誰知道一回頭看見的不是元寶叔,而是一個戴著耳機一身低胸紅衣連衣裙的女人。
見我突然靠過去女人一臉的戒備,她伸手拉了拉自己的低胸領口,一副防備色狼的架勢防備著我,好像我再靠過去一點她就要叫保安過來了。
“我去,我還以為你小子會因為九九鬱悶到不行,沒想到啊。嘿嘿,有你元寶叔我當年的風範。”
元寶叔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他將一個漢堡遞給我,顯然誤會我之前是想要勾搭旁邊的紅衣少婦了。
我看著手裏的漢堡發呆,這漢堡之前元寶叔不是已經給過我一次了嗎?
見我盯著漢堡看不說話,元寶叔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大白天的走什麼神?吃啊。”
我咽了口唾沫,開口問道,“元寶叔……這漢堡該不會是麻辣雞腿堡吧?”
“嗯?你怎麼知道的。”
元寶叔給我的這個漢堡用吸油紙包得嚴嚴實實的,表麵沒有任何漢堡口味的提示。我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因為之前記憶力元寶叔給我的也是麻辣雞腿堡。
我現在可以百分百肯定自己之前不是遇到鬼打牆,而是真的遇到了時光倒流!
天書中詭異的圖案到底代表著什麼,難道是蕭天罡有問題?還是說那大蛇其實根本就沒有死。
就在我拿著漢堡和天書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飛機場旁邊突然有了一陣騷亂,一個肩披白色貂絨坎肩的女人正指著地上的另一個女人破口大罵。
“龔菲菲,你現在已經不是恭城集團的總裁了,你現在是藍慧兒的傭人你知道嗎?我讓你去給我把水倒掉就倒掉,哪這麼多廢話!”
叫作龔菲菲的女人捂著臉坐在地上,身旁還有一個倒著的保溫杯。
從那藍慧兒的嘴裏我也將事情猜了個大概,無非是這藍慧兒覺得保溫杯裏的水溫不合適,於是三番兩次地讓龔菲菲去重新接水。龔菲菲大概是不滿說了兩句,結果就被一巴掌給扇倒在地。
兩個女人老實說都長得挺好看的。藍慧兒是標準的網紅臉,不過那皮膚和那身段也的確該她穿貂絨坎肩。這種女人哪怕就是什麼都不會,隻要懂得伺候男人日子就都不會太難過。
而龔菲菲則是另一種美,她本人就有一種職業白領的氣質在那裏。哪怕是此時被藍慧兒打了一耳光,她也沒有像普通女人那樣哭哭啼啼,而是咬著嘴唇默默地將保溫杯給撿起來,準備往機場接熱水的地方走。
等龔菲菲將熱水接回來,藍慧兒連看都不看一眼,仰著下巴對龔菲菲說道,“要不怎麼說你龔菲菲一點兒眼力見兒都沒有,也難怪恭城集團最後會敗在你的手上。這保溫杯都掉在地上了你也不洗一下,這接來的熱水能喝嗎?”
周圍的人都覺得這藍慧兒太過分了,但是一看這藍慧兒的打扮就知道非富即貴,一個個都是敢怒不敢言沒有人願意上去幫龔菲菲說話。
我心裏雖然也氣,但是這種女人和女人之間的矛盾我一般是不會去插手的。畢竟我一個大老爺們兒,這要是介入了進去怎麼也算欺負女人了。
雖說不上去幫忙,但我的注意力還是時不時地往那邊落。
那龔菲菲真的就像是藍慧兒的傭人一樣,不僅要聽藍慧兒的指使,還要跑前跑後地幫藍慧兒安排各種登機的事宜。這些事情就是讓一個男人來做也有些吃不消,更不要說龔菲菲一個女人了。
元寶叔用手肘撞了我一下,一副‘我真佩服你’的表情看著我,“小子,你這四處拈花惹草的本事還真是隨我,一點也不像你師父師公。”
“嗯?什麼拈花惹草?”
元寶叔鄙視地看了我一眼,“還和我裝,人家那姑娘都看了你好幾眼了。快看快看,她朝你走過來了,還說你不認識?”
我扭頭一看,果然那龔菲菲竟然不知道為什麼朝著我走了過來。
一直走到我的身前,龔菲菲的表情都還有些複雜。既像是害羞,又像是為難。
我心裏撲通撲通地亂跳,這是什麼情況,今年我張玄清命犯桃花?師父沒和我說過啊。
“張師傅,你還……記得我嗎?”
“額……你哪位?”
龔菲菲頓時露出失望的表情,眼眶裏還有淚花閃動。
元寶叔在旁邊都看不過去了,估計心裏正罵我是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