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兒名叫鄧秋,是村裏吃百家飯長大的放羊娃。小村因地理環境元緣故與世隔絕,村裏的人也不願意和外麵的人打交道,因此這麼多年過去了村裏基本是自給自足的狀態,相當的落後封閉,而鄧秋則是近四十年來第一個走出村的人。
“如果不是村裏鬧黑病,我也不會輕易出來。你們隻要幫我把黑病除掉,那斷手就是你們的。”
鄧秋不提那隻手都還好,一提我就來氣。
我冷哼一聲對鄧秋說道,“你知道你那斷手是什麼玩意兒嗎?你就這麼確定我們拿它有用?”
這鄧秋雖然像是個心思通透的人,但顯然不是我們道上的。
果然,我這麼一問鄧秋就被我給問住了。不過他看了蕭九九一眼,心裏又有了底氣。
“我不知道那斷手有什麼用,但既然你們願意跟著來,就說明那斷手對你們有用。走吧,我們村子就在下麵。”
一路上我們也有問這黑病到底是什麼病,但鄧秋一直都不肯和我們說。在我看來這黑病多半是傳染病一類的東西,而到了村莊也證明我的推測是對的。
鄧秋所在的這個村莊並不大,約莫二十幾戶人家。隻不過在這二十幾戶人家裏,有幾家的門口掛起了白布,外麵還用麻繩隔出了一個隔離帶。
聽說鄧秋帶了外村人回來,村裏老老少少都從屋子裏走出來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們。
長時間的近親繁衍,讓這個村子的老人小孩兒看起來都有點怪。不是說長得奇怪,而是這些人的神情十分的奇怪。明明沒什麼好笑的,偏偏一個個都在傻笑。
“村長,我們回來了。”
鄧秋將我們帶到一個老婦人的身前,老婦人身穿黑底白邊的獨特服飾,看上去像是有六十幾歲了,兩鬢銀發服服帖帖地看起來很精神。
一般來說越是偏僻的地方,宗族長老村長什麼的就越有可能是男性擔當。女人當的村長,我倒是第一次看見。
像是看出了我心裏在想什麼,老婦人將手裏的拐杖往前挪了一點,語氣淡漠地對我們說道,“來者就是客,幾位現在這裏住下吧。”
蕭九九是個急性子,一聽老婦人這麼說立馬皺起了眉頭,“聽鄧秋說你們村黑病肆虐,現在天色還早,能不能讓我們先看看染上黑病的人?”
老婦人淡淡地看了蕭九九一眼,“我說了,來者就是客。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老婦人的話讓我心裏覺得奇怪,這村子的人口本來就不多,這種傳染病不早點根治還要等一天?
不管我們覺得多奇怪,老婦人的話在這村裏就和聖旨一樣,鄧秋馬上著手幫我們安排房間。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村的人太熱情,我們三個分別被安排到了三個相鄰的三戶人家裏。我不知道元寶叔和蕭九九那裏是怎麼樣的,至少負責接待我的這戶人家是一家三口。
男女都約莫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孩子卻已經有兩歲了。
不過農村男女結婚生子早這倒是很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吃飯的時候女主人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隨後羞紅著臉轉身進了裏屋。
“嗬嗬,吃飯吃飯。”
男主人像個傻子一樣,隻會對我傻樂。他的兒子就在旁邊撿地上的小石子吃,男人也不管,就隻是一個勁兒地夾菜吃飯。
如果不是這桌上的飯菜還算可口,我絕對不會老老實實地坐在這裏。
我將碗筷端起來,疑惑地問了一句,“你老婆不出來和我們一起吃嗎?”
男人不回答,隻是傻笑。
也就在這個時候剛才轉身進裏屋的女人走了出來。
“你不用理他,他就是個傻的。客人吃飯。”
走出來的女人坐下來給我夾了一塊肉,我卻是眼睛都要看直了。
農村人沒有城裏人那麼多的花招,什麼露腰深領製服,都沒有。但要命就要命在農村姑娘的身材豐腴,不需要這些花裏胡哨的衣服,隻需要一件緊身花襖就足夠了。
這個叫倩倩的女人此時就穿著緊身花襖,或者說故意換的緊身花襖。她將肉夾到我的碗裏,同時翹起的二郎腿也在桌下輕輕地撞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