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旁若無人的拉開架勢,雙腳與雙肩同寬,兩手十指交差,搖動著手腕的同時還一邊扭動脖子和腳腕,開始活動筋骨。
然後轉身背對著江楓,開始撅著屁股壓腿。
“我草,讓你裝逼。”江楓直接走到那人身後狠狠一記斷子絕孫腿,踢在那人襠部。
那人痛苦捂襠倒地,瞬間就喪失全部戰鬥力。
江楓最清楚他自己這一腳的力度。畢竟幾個月的腿功不是白練的。就算要不了對方老命,也足以讓他斷子絕孫。
“打架就打架,還做什麼熱身運動,是真傻還是假傻,你都要殺老子了,還管老子體麵不體麵,真不知道你是哪裏來的自信?”江楓一邊“教育”著對方,一邊走到對方身邊又是一腳踢在對方肚子上。
此時那人雙手捂著襠部,卷縮成蝦米一般,渾身顫抖,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臉上落下。痛苦之情溢於言表。聽了江楓的話也不能立馬回話。隻是痛苦的打滾低嚎。這一刻他的內心是崩潰的,太不講究了。
“叫什麼名字?”江楓又一腳踢在那人弓著的背後,那人背部吃痛,幾乎瞬間就直了腰杆,然後再度彎成蝦米形狀,不斷抽搐,頭上的氈帽也掉了下來。卻是無暇回答江楓的問題。
江楓又是一腳“名字?”
“啊···啊···”那人嘴裏麵隻是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啊毛啊,名字?”江楓大吼道,又是一腳。
那人涼氣倒吸,江楓的這一腳下去,他的體內傳來了肋骨斷裂的聲音。他立馬掙紮著跪向江楓“求你別打了,我說。”
“名字?”江楓再度開口。
“何是裏。”江楓問的直接,何是裏也回答得簡潔。
“草,什麼破名字,早點說就要少受罪不是,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強呢,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就明顯屬於筷子夾起不吃,腳趾頭夾起吃的善好的那種賤人。”江楓蹲在何是裏身旁一臉誠懇的說道。
何是裏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江楓的這話,痛苦的說了句“名字···是···師父···取的。”
“不是問你師父,我問你知道不知道你是賤人?還有,裝逼不是你這樣裝的。” 江楓一邊說著話,一隻腳就踩在了對方的一條小腿上。那條小腿就傳來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江楓這樣做是為了徹底的讓對方失去戰鬥力,一來可以立威,二來可以防止對方突然暴起發難。
何是裏躺在地上痛苦不堪,麵部扭曲,但這還不至於讓江楓手軟,對方獵殺玄清宗的新人的時候或許就該想到這一天。
“知道。”
何是裏嘴裏發出細小的聲音。鼻涕和淚水,泥土和血水胡了一臉,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樣子很是可憐。
何是裏的慘況倒不是裝的,但他內心也有希望江楓看他淒慘模樣的份上放他一馬的心思。
此時的他倒沒有什麼恨意,有的隻是懼怕。
不過江楓卻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壓榨著他最後的價值。
“來自那個宗門?” 又是一腳踏在了何是裏的另一條腿上。
“我是大河宗的核心弟子。” 何是裏雙腿被廢,再也沒能跪得住,麵上痛苦驚懼,倒地抽搐,臉上已經扭曲得已經沒有了人樣。不過他依舊還是回答了江楓的問話。
天威大陸,大小宗門無數。大河宗,江楓沒有聽說過。
“你放過我,我把最近所有的收獲都給你。”何是裏躺在地上痛苦的說道。
江楓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樣的奇葩都能夠修煉到疑丹境後期,還是什麼核心弟子,這大河宗到底該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才能有這樣的核心弟子啊。
“你死了,你的東西不一樣是我的?對了你的東西在哪裏呢?”江楓沒有發現何是裏身上有儲物袋之類的東西。
“我的東西沒有在我身上,你就算殺了我你也找不到,除非你答應饒我一命我就告訴你,我的東西放在哪裏,否則,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說出來。”何是裏仿佛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大有江楓若不饒他一命,就算真殺了他他也不會把他的東西交出來。
和江楓講條件。
江楓手持斷刀,向前踏出一步,冷冷的開口說道:“和我講條件,你還不夠格,破銅爛鐵,不要也罷。”
“不全是破銅爛鐵,有一樣東西,絕對比我的命值錢,隻要你答應我,保證你會滿意的。”何是裏見江楓就要動手,立馬開口。為自己爭取最後的一線生機。
他相信,自己得到的那樣東西,別說是疑丹境的江楓,就算辟穀境的修士,也會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