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遲會出事，您還是有點準備的好，免得到時候接受不了。”豔茹認真道。
“既然如此，這個‘春滿樓’我不要了，餓死事小，失節事大！”萬鑫痛苦地說。
豔茹沒理他，隻管起勁地替他搓揉，手法嫻熟，輕重適宜，萬鑫舒坦無比。
過了好一會兒，豔茹才說：“老爺，照我看來，這無論男女，都是人，有何不同呢？要換做是您，處在這樣的環境，要做到坐懷不亂，恐怕更難吧？”豔茹這話已不像出自妻子之口，完全是一個朋友，而且還是同性朋友。
確實，自從飛燕曝光後，豔茹和萬鑫的關係就變得很微妙：比情人少了些，比朋友又多了點。
這對逐漸衰老的萬鑫來說，好像更好。在這個年紀，女人對他來說，除了做愛，更多的是溫暖和舒服。
看萬鑫不說話，豔茹繼續道：“什麼‘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這話要是從大姐姐嘴裏說出來，倒還可信；可是您說出來，那就是假話了。就拿我來說吧，名節要多汙有多汙，放在別的人家，早打死不知多少回了，可您不照樣對我好？還有大姐姐，二姐姐，哪個是白玉無瑕的？您不也疼著愛著嗎？老爺，我了解您，哪裏在乎別人說什麼！您是害怕瑤子她們吃虧上當，害怕自己不能保護她們，覺得趙家要靠她們去打拚，感到心疼自責???我說得對不對？”
“不對，”萬鑫冷著臉道，“我沒你說的那麼好，我不打死你是因為打不動了，要是年輕幾歲，看我不把你打成肉醬！”
豔茹笑道：“老爺！我就是喜歡你外表五大三粗，心裏卻柔軟得像個孩子的樣子！”
“你再胡說，我真要動手了！”萬鑫站起身，做出動手的架勢，“別以為出了趙家門，就無法無天，沒人敢管了！”
豔茹輕輕按住萬鑫手臂：“快坐下，老實點，腰眼這裏還沒揉呢！”
萬鑫乖乖坐下，覺得自己真像個孩子。
“那你說，瑤子她們怎麼辦？”萬鑫問。
“我叫您有準備，不是叫您瞎操心，”豔茹說，“該來的就讓它來，來了再說嘛。當然了，最好是防患於未然，實在要是防不了，這個險，還是可以冒一冒的嘛。再說，不是還有我和飛燕嗎！”
“你？”萬鑫哼哧一下，“胡說八道還行，哪裏能做事！”
“您說對了，我不會做事，就會胡說八道。不過呀，有時候胡說八道還挺管用的，尤其是在‘春滿樓’這種地方，一本正經什麼事都做不了。所以呀，萬一哪天您發現瑤子她們不那麼一板正經了，千萬不要生氣，那是她們入行了。還有，那些男男女女的事，不過也是胡說八道的一種，隻要您不那麼看重，就未見得有多嚴重。”原來豔茹在這裏等著他。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要賺錢，就要戴得住綠帽子，”萬鑫說，“我問你，你，還有心怡瑤子她們，是不是都覺得我不敢對你們怎麼樣啊？”
“那倒不！”豔茹認真道，“我們的命都是老爺給的，老爺隻是胸襟寬，不屑於和我們計較這些雞毛小事罷了。何況，那些敢碰您女人的男人，哪個有好下場？不都遭到報應了？所以老爺您不用擔心，老天是看在眼裏的。???您放心，這裏我替您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