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薑楠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細弱蚊蠅的聲音在馬車內響起:“你…你都聽到了?”
趙藍知道是在問他,沉默了一會,道:“屬下什麼也沒聽見。”
“……”
薑楠急得要哭了,無助的望向刁顏,刁顏安慰她道:“沒事沒事,趙藍是龍陽癖,不用擔心!”
“……”
這次換趙藍無語了。默默地呆愣了幾秒,趙藍騎馬到隊伍的最後麵守護去了。
……
帝都王宮內。
冬天的風呼嘯著將簷角宮鈴吹響,沉悶中帶了倉促的清脆,像是奪命符一樣,吵得人心煩。粘不緊的窗紙透進細微的風,將蠟燭吹得搖擺不定,一如殿內的人心。有內侍時不時的將被強勁的風吹開的殿門關閉,每個人都夾著尾巴小心翼翼,就連平日裏的眼神交流都沒有,隻顧低頭做好自己的事情。偌大的王宮,死氣沉沉。
陳真韌心急如焚,在大殿裏來回踱步。
這離陌是存心不想讓他好過!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出兵,將他的計劃全部打亂了!李衡雲的兵權雖然被削了一半,但是棘城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難免對他會有異心!
朝中許多人對他兼國已經是頗有微詞,這時開戰,若是他指揮調派的妥當,南陽穩勝,這風聲輿論還能壓下去不少。可若是敗了,他就萬世不得翻身了!
更怕的是,一直沒有南陽女帝的消息,這讓他心急如焚!
“來人,我要親征!”陳真韌低喝,隱藏了恐懼和憤怒。
在殿外的人立即分頭忙活,給他準備所需物品。
有幾個倒向陳真韌的大臣,雖然勸阻,但也沒盡全力。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且不說陳真韌不是武官,僅憑他半百的體質,能受得了沙場的殘酷?!何況,還是寒冬之際!
從帝都趕往典雙城,最起碼也要七八天的時間。陳真韌的馬車上,車壁都用厚厚的棉絨鋪好,腳下也是厚重的羊毛地毯。雕花的車頂內有從王宮庫藏裏弄出來的夜明珠,車內亮如白晝。
陳真韌穿著裏衣坐在馬車內,膚色較黑的臉上有一抹不一樣的潮紅,他身旁兩個近乎裸體的女人柔弱無骨的貼在他身上,一個捏著葡萄往他嘴裏送,一個有一下沒一下的用身前的圓潤碰著他的胳膊,撒嬌般的抱著陳真韌的手臂搖來搖去。
陳真韌一口含住第一個女人送來的葡萄,沒有咽下去,反而又轉給了她,在她櫻桃小嘴誘人的嘴唇上狠狠地啄了一口,惹得那女人嬌喘連連,陳真韌得意的哈哈一笑,伸出大手在她嬌嫩的玉體上流連。那女人身體止不住的輕顫,眼神迷離,紅腫的雙陳湊近陳真韌。
陳真韌一把將她拖倒在馬車內厚重的羊毛毯上,那女的身上衣服本來就少,被他一解就開,扔到馬車內的一角。
沒過多久,陳真韌發出滿意的長歎,在隆冬臘月,身上已是大汗淋漓。
陳真韌滿足的大口喘著粗氣,道:“鳳姬,你總是這麼讓爺喜歡!”
被換做鳳姬的女人咯咯一笑,起伏之間讓陳真韌鼻尖碰上柔.軟,又是一陣輕顫。
另一旁的女子撲過來,給陳真韌揉捏著胳膊,嬌嗔道:“爺,那奴家呢~”
陳真韌伸手在她的身上抹了一把,色眯眯的道:“純姬的這裏,爺最喜歡~”
“呀,討厭啦~”純姬嬌笑著躲開。
在外跟隨的士兵們偷偷地互瞄一眼,誰也不敢說話,偷偷地低下頭。
陳元在車外默默地歎了口氣,父親臨走時,有好友送來兩個箱子,說陳大人一路旅途煩悶枯燥,此二物可解大人煩憂。箱子打開,便是現在在車內的鳳姬和純姬二人。
父親本有雄心,因此很少近女色,隻是這兩位女子似天生有魔力,讓人一眼望去就移不開眼睛。陳元眼前突然跳出來純姬呼之欲出的圓*乳,嚇了他一跳,趕緊搖頭將這畫麵甩開。還一直擔心那位大人不安好心,但是父親一口咬定自己意誌堅定,不會輕易受妖物迷惑,他這做兒子的也沒有辦法。
……
典雙城。
一進城內,他們便將馬車變賣掉,而且為了掩人耳目,所有人換成男裝,住進一家客棧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