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愛如潮水(2 / 2)

“我的演技咋樣?”蛇一邊處理傷口一邊問。

“別老咋啊咋的!說話那麼土,一點文化沒有,跟那個野豬似的。”白狐很不滿。

“好好好!我從說——我的演技如何?”

“湊合罷。你差點嚇壞了柳。因此在分寸的拿捏上還有待提高——哎呦,你輕點!”

“早跟您說不用真家夥非不聽,我這毒液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不是有祖傳的解藥麼?”白狐瞥了蛇一眼。

“那倒是。”蛇非常得意,“不過以這種方式中毒是不應該流血的,您幹嗎要畫蛇添足?”

“表演!這就是表演的魅力!懂麼?!”

“明白明白!可——是不是代價太高了?”

“舍不孩子套不著狼!血的顏色更有戲劇效果,這樣才逼真!”

“老大您真高!”蛇一翹大拇哥,“那幫土老帽一個都沒看出來!”

白狐狸冷笑一聲沒說話。

“現在您勇奪芳心了罷?”蛇獻媚地問。

“好戲還在後頭呢!”

“您不是真要和那柳樹結婚罷?”做小弟的總是猜不透老大的心。

“先弄到手再說。”

聽到這野豬全明白了,不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想衝出去與敵人一決高低、拿個現行,轉念一想,不行,小不忍亂大謀,回到山穀揭發蛇和白狐的陰謀才是大事,再者說它還記得精靈的話——別和白狐單打獨鬥。它不明白這話啥意思,但知道應該聽,於是使勁咽了一口唾沫、穩了穩心神。

蛇小心翼翼地給老大包紮完傷口,虛心地請教下一步該怎麼做。白狐狸輕輕撫著傷口,陷入沉思。良久之後似乎思想成熟了,滿臉嚴肅地告誡小弟說,千萬不能小看敵人,凡事還需小心,不能露出破綻。山穀裏的家夥雖說大部分都沒挺腦子的,但精靈還是鬼得很,盡管它並不怕它。“既然好戲已經開台,就要認認真真演下去,直到謝幕那一天。”這時它嘴角一抽,恨恨地說,“其他人沒所謂,主要是那塊臭石頭。”蛇不屑地說他一個無機生物能怎樣?不能跑不能跳,說話都費勁,咱怕他幹甚?

“你懂個屁!”白狐大罵。“他才是這山穀的靈魂。”它嫉妒地說道。

“就因為他歲數大?”蛇不解。

“時間變幻、滄海桑田。”白狐道,“都在他心裏。他思想深邃,但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那野豬呢?兩顆大牙看上去挺嚇人的!”

“哼!何足掛齒!”

“它還畫了通緝令拿我呢!”

“不用怕!那就是一頭沒腦子的……”

“我靠你罵誰?!”

一聽這話,之前所有的思想準備全都白費,野豬火冒三丈噌一下躥了出去——當聽到自己的名譽受辱時,它把所有事一股腦拋到屁股後頭,挺著獠牙跳出了灌木叢。蛇嚇了一大跳。白狐淡定自若,漫不經心地瞟了野豬一眼,說來得正好,你不是要找我算賬麼,現在正是時候。野豬氣得牙根癢癢,它這輩子最恨的就是這等道貌岸然的小人,可還沒等衝上去,隻見白狐眼珠一旋,它就噗通一聲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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