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學期結束似乎隻剩兩個月,而我卻連一天都沒進過教室!這是為什麼?原因很簡單,打工。問我怎麼可以漠視校規,那是因為我的父親。也許這麼說,你們會很糊塗。其實我也很莫名,從出生就跟著外婆長大的我,從沒聽過有這麼號人物存在過,不過無所謂,能混張文憑出來就萬事ok。
“蜻落!老板找你。”
“哦”
我叫蜻落,十七歲,身高一米七八。目前在一家夜店工作。工作內容很繁瑣,幾乎什麼都做,當然不包括賣身,嗬嗬!這是原則問題。
現在離開店還有一小時,我換好製服在店裏溜達一圈後,直奔二樓。狹窄的樓梯被奔跳的腳步震得直響。
“啊……別這樣……啊……那裏不行……唔……”站在門外,熟悉的嬌喘聲此起彼伏,而我卻心慌意亂,猶豫躊躇著。
“落,還站在外麵幹嘛,快點進去,老板剛剛打電話催了。”路過樓梯口的joy瞪了我一眼,走向前廳。
“哦!”這叫什麼事啊!自己在裏麵幹著XXX,還催。不甘心的敲了下門,走了進去。
淩亂的辦公桌上,一頭少見的灰色長發混淆著文件披散在桌麵。被高高抬起掛在肩膀上的雙腿幹淨純白,就連緊緊握住辦公桌邊緣的手指也是那麼幹淨純白。看著老板碩大的分身有力而果斷的撞擊著,我閉上眼,耳邊回旋著鶯悅叫聲,我底下了頭。
“抽屜裏有包東西,送到黑叔那。”說話間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偉岸的身軀爆發著無窮的精力。
默默的移動著腳步走進辦公桌尋找著,不經意間碰觸到一縷發絲,抬起頭,對上的是一雙半掩的紫眸,微啟的薄唇間正忘情的歡叫著。我拿起東西,心底還是不小心的被割傷了。
“看什麼看?”一件大衣落在那幹淨純白的肌膚上,我回過神。是啊,秋允是老板的。“滾!”
“是!”
奔跑在街上,大口大口喘著氣。身體裏似乎有著什麼東西在碰撞著、滾燙著。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秋允纖細的身軀和他纏綿的呻吟。我該拿自己怎麼辦?那個人不是自己可以輕易接近的人。
無力!無奈!
“站住!別跑!”
肩膀被重重撞擊了下,一個黑影從身邊跑過!隨後又是一些人從自己身旁躥過,撞到了些人後吵鬧聲也跟著遠去。這樣的場麵在北門已經見怪不怪了,黑幫的鬥爭早已成了這裏的特色。幫著一個買煙的老伯把煙攤擺好,那顆跳動的心也沉澱了下來。
仰望著天,深吸一口氣。笑笑,偶爾做做夢可以,當真了就糟糕了!
“喂!小夥子!你忘了東西!”
我轉過頭,買煙的老頭拿著一個黑色軟袋在後麵喊著追了過來。“這不是我的。”
“你的,你的!我見它從你身上掉下來的!嗬嗬”憨厚的笑臉皺在一起,伸著的手一個勁的催我拿回去。“謝謝你啊!”
手裏拿著軟袋,望著螻蟻的身軀,我突然鼻子酸楚起來。
有多久沒見外婆了?從小跟著她長大的我,不知道什麼是父母的愛!剛出生,媽媽因大出血死在手術台上,我沒見過父親,外婆也從不在我麵前提這個人。直到有一天,接到四叔的電話,才知道外婆已經到了胃癌晚期。直到那天才知道自己將失去唯一的親人,直到那一天才知道自己有個很有錢的父親,嗬嗬,可笑的是那個人丟給四叔一箱錢後再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