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芙。”對麵的女子輕輕吐出了兩個字,指著林哺心旁邊的李九洋,道:“我是來找他的。”
果然是紀芙!
林哺心臉上沒什麼特別的表情,點頭道:“我聽九洋說過。”
“紀芙,你來福州之前就不能給我打個電話?來也就來了,知道我不在這裏,你就不能去市區?”看到那些保安的傷勢,李九洋也是微微有些憤怒:“這些人都是給林姐打工的,出手不能輕點?”
“人是我打的,跟紀小姐沒關係。”說話間,沙發上另一個女人也站起身。
順著說話聲音看去,林哺心的目光再次一縮。這妞看上去跟自己年齡差不了多少,身穿一件淡藍色繁花對襟唐裝,七分短袖,露出兩截如耦合般的手臂,這妞的一頭長發高高盤起,發髻殺光帶著一枚白玉釵,腰間掛著一個香囊,腳下穿著一雙小巧的繡花鞋,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便好像從古畫中走出來的女人,帶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書香韻味。
三個女人成三角形站著,後麵進來的許衡新等人完全被這一幕震驚。林哺心就好像一束木槿花,溫柔和藹;紀芙就好像是牡丹,高貴典雅;那位知名的女人好像是蘭花,幽香清遠。忽略掉目前有些尷尬的氛圍,這倒是好像百花爭豔,各具氣質。
“怎麼,龍少不認識我?”那女人對李九洋淡然一笑,道:“紀小姐的保鏢,嶽詩畫。”
“古壁仙人畫,丹青尚有詩。我雖然孤陋寡聞,但是嶽飛後裔,素手丹青嶽詩畫的名字倒還真聽過。”李九洋一句話便點破了對方的來曆,狂刀倒是覺得沒什麼,但是許衡新和黑狼等人卻再次咧嘴。
這個如詩如畫的小妞,竟然還是嶽飛的後人?開什麼玩笑喲!這還真就是許衡新和黑狼孤陋寡聞了,事實上在中國嶽飛後裔有一百多萬人,以紀芙背後的實力,請這樣一個保鏢並不是問題。
“堂堂龍少竟然知道我,實在是三生有幸。”嶽詩畫說得客氣,可是卻隱隱帶著挑釁的味道:“人是我打的,你想怎麼辦?”
李九洋麵帶不快,再戀狂刀在他身後跨出來,對紀芙說道:“五妹,好不容易咱們兄妹見麵,能不能不要這麼劍拔弩張?這頭是我哥,那頭是你,別讓三哥難做。”
“你還知道是我三哥?”紀芙小臉頓時帶著一股怒意:“你的好二哥當眾逃婚,讓我成為了眾人的笑柄;你跟著他來福州,連個消息都不告訴我,這是當三哥該做的?很早就說了我要來福州,你們連問都不問,許你們這麼無情無義,還不許嶽姐幫我出出氣?”
紀芙越說越是生氣,語氣也越來越是激動,她或許覺得沒什麼,但是林哺心卻如遭雷擊,聽紀芙的意思,難不成她是李九洋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