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天獒落地後,發出一聲震天怒吼,張凡的這一記爆拳,並沒有對其造成多大的傷勢,反而激發了它的獸性。
張凡低歎一聲,“可真是皮糙肉厚。”
無元恒冷哼了一聲,“沒想到你如此年紀,就已到了圓滿之境,這讓我更留不得你了。”張凡的幻力波動,已暴露了他的真實實力,無元恒怎麼也沒想到,這明都還有跟他那二弟般天賦出眾之人,而且這人還是屢次壞他事情的張凡。
無元恒手中長劍藍色幻力像微風拂過的水麵般,蕩起陣陣波紋,刺撩之間,像水中魚兒般油滑,每次臨近張凡身體旁,他都不能捕捉其痕跡,時間一久,身體上已經出現了道道血痕。
“真是好奇怪的幻技。”張凡不由低呼。
“哈哈,知道就好,本人雖然幻力不曾到圓滿境界,可這套人階高等的劍技,我已修習三年之久,豈是你可以招架的。”無元恒見張凡吃癟,心頭暢快無比。
加上期天獒的厚爪的不斷拍下,使得張凡這邊險象環生,其餘眾人眼角一掃間,手頭攻勢更加淩厲,尤其以楚雨凝張向天兩人為最,已經逐漸使用上了殺招,可短時間內,卻騰不出手,隻能幹著急。
張凡本來不想暴露自己多屬性幻力同修的,可現在被逼無奈,他也不再多想,影步躲開一人一獸攻擊時,一躍前衝間,身體騰空跳起,右腿金色光芒在漆黑夜空中顯得是那麼光芒萬丈,吸人眼球,張凡一聲低喝,“破風腿刀,”右腿幻力包裹中,像是一把劈天裂地的大刀般,直向無元恒橫劈而下,帶起了破風撕裂聲響。
無元恒來不及驚訝張凡亮眼的金幻力,長劍藍色光芒冒出三尺高,上刺中,直接和張凡的右腿碰在了一起。
沒有劍入肉體的噗嗤聲,而是響起了劍刀碰撞一般的的脆鳴聲,哢嚓一聲,無元恒手中長劍應聲而斷,張凡右腿餘力仍在,直接劈在了其肩膀處,借其撐力,張凡金色左腿一甩後,直接踢在了無元恒的胸膛處。
人還在空中,就已經鮮血淋漓,肩膀胸口處已經塌陷了下去,幻力渙散,不知死活。
張凡半蹲落地,期天獒在他的眼神警告下,不敢再次上前。
張凡這裏的劇烈動靜讓的其他人都停了下來,最重要的是,剛才的金色是怎麼回事,眾人一臉疑惑,大多人已經隱隱猜到了什麼。
雙屬性,還是較為稀缺的金屬性,張向天笑容滿麵,而無痕等人則滿臉陰沉之色,沒想到,無元恒這麼快就已經落敗,這讓他們一時不能接受。
“哥,哥,你怎麼了。”無樂霜的急喝聲卻將所有人心神都拉了回來。
無樂霜雖然很是痛恨其哥哥,可如今倒地流血不止,身體已不成人樣,又讓她心中莫名絞痛,說到底,還是陪她一起長大的哥哥啊。
無樂霜將無元恒扶起,其嘴角血沫不斷噴出,眼神渙散無光,張凡的那兩腳沒有絲毫的留手,金幻力,向來以堅硬鋒銳的強大攻擊力而聞名,何況張凡的後一腳直接踢在了他的致命要害之處。
無樂霜眼角淚水滴滴答答滑下,“哥,你為什麼要這樣,以前那樣不是很好嗎?你非得弄成這樣。”
說到最後,無樂霜流淚不止,直接嚎啕大哭起來,沉重淒涼的氣氛縈繞空間。
張凡隻是眼神淡淡地看著無元恒,凝視半響,輕聲問道:“你可後悔?”
無元恒口中血液噴湧,情緒波動間,已經有細碎內髒噴出,從其眼神裏,張凡讀到了三個字:不後悔。
眼神怒蹬張凡半會,終於氣息消散,生機全無,終有心願不了,死不瞑目。
張凡躬身一拜,低聲道:“抱歉。”,並不是針對無元恒,而是楚楚可憐的無樂霜。
“你不用抱歉什麼,是他咎由自取罷了,要說罪魁禍首,應該是他們。”
二皇子無心不知幾時走了出來,伸手指著無家一些人大聲說道。
“二皇子,你可不要亂說,張凡此子,謀殺皇子,罪無可恕,你卻倒戈相向,將矛頭指向我們,意欲何為啊?”無痕眼中寒意濃濃,二皇子無心的出現,無疑使得張向天等人又多了一份助力。
無心雖年紀輕輕,卻已有了成年人的威勢穩重,背負雙手,悠悠說道:“說到底,我們兩家還是有些淵源的,你說是吧。”
不等無痕說話,無心繼續說道:“說的清楚一些的話,我們其實是一家人,隻不過,你們是皇位爭奪的失敗者而已,這麼些年,明晨國的皇位一直是你們的夙願,準備多年,終於有此機會,你說,我說的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