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現如今是大開著的,我不需要攻城就可以進入,所以這些兵力足矣!”羽欽舟知道他是起了戒心。
當下也不再言語,隻是,華麗麗道:“我那龍袍,不知道你會還給我麼?”似乎生怕他多想,不忘道:“做戲總是要做圈套的不是麼?”
想著他皇帝的身份,趙冉覺得就這麼讓他去很沒有威信,不如給他穿上龍袍,反正他在自己陣營之中,怎麼也不能翻出花來。
大不了到時候一刀解決就是。
看出趙冉的殺意,他倒是笑的窩囊起來。
也正是如此,趙冉想著城中現如今攝政王掌政不說,軍隊與百姓間,也是攝政王的威信最高,這個皇帝,羽欽舟算是做的最為窩囊的,他可不會拚了老命給攝政王做嫁衣。
很快,他命人為羽欽舟著上龍袍,就是直接將張鳳鸞,推入了隊伍的最前方。由始至終,皇帝羽欽舟都沒有看張鳳鸞一眼。
張鳳鸞挺著大肚子,也是詫異,好好的這帶她去何處?
“陛下……陛下……”她瞧見了羽欽舟,這就拚命的大吼,隻是她的叫聲就算是再慘烈,那羽欽舟也不會多看她一眼。
整理了自己的龍袍,他羽欽舟還是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轉而伴隨著張鳳鸞的呼喊,對著趙冉輕聲道:“總不能讓我這麼走著過去吧!麻煩你為我選一匹好馬來。”
“你要好馬作甚?”趙冉總覺得事情似乎哪裏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隻能防備的問道。
人家羽欽舟也有自己的理論,這就展袖道:“若是我以被俘的姿態出現在百姓麵前,隻會激發他們的抵抗情緒。可若是我以勝利者的姿態帶領你們進入城中,他們隻會覺得是我去得了勝利,一般不會輕舉妄動。”
趙冉心中萬分的謹慎,所以也不敢就這麼同意他的話。明顯那眼神裏也滿滿的都是疑惑!見他不信,羽欽舟不王道:“你可想好,進城以後如入無人之地,那種勝利是不是你夢寐以求的?”
“我能信你麼?”趙冉這次發出了靈魂的拷問,他雙眸微微眯著看向羽欽舟。
羽欽舟卻還是那個樣子,笑容恰當到位,令人看不出端倪。很是鄭重的點頭:“你我相處也非一日,我是什麼人,你比我要清楚。隻是你忽而變成了侵略者我有些不適應,所以你現如今對我也有敵意。”
似乎為了打消他的懷疑,羽欽舟猛然指著不遠處的城樓:“那之上站著的,是我的世仇,羽司青處處壓我一頭,若是你,這皇帝你願意做?”
說著還不忘一擺手:“這個皇帝誰愛做誰做,那麼憋屈的日子,打死我也不會再做。”
“如果入城以後,百姓很是擁戴你呢?”
“不會的,有攝政王在一天,我就不可能得到百姓的愛戴!這件事兒你應該比我知道的清楚。”羽欽舟說著,很是失落。
眉眼這就灼灼的瞧著趙冉,而這一刻趙冉的掙紮與矛盾已經到了爆炸的邊緣。
很會掌握火候的羽欽舟,瞧著趙冉的情緒,趁著他看不見的角度,嘴角微微一勾,轉而就頹廢的說出一句話。
也正是這句話,令趙冉沒有再多的疑慮,徹底信任羽欽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