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朝國知道自己手底下都是群什麼人。他這剛走,心腹皆被迫害,這些是他留給自己女兒的!”
柏成和說著,明顯很是感慨的看著令琪。
令琪努力的將臉上的淚水全數抹去,看著遠處的都城:“南晉……嗬嗬……”
“城裏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張靜姝至今一頭霧水。
“宮城已經在軒轅北車手中,就是南城、北城、西城,也都在他軍事覆蓋範圍。目前僅剩的也就是城中皇帝躲藏的位置,還有這個城東。”
柏成和說著,眸光很是深遠的瞧著都城。
張靜姝已經知道了大概,但是卻很是懊惱:“她真應該就直接去城門口的。那軒轅徹一定會趁著這個時候逃跑才對。”
畢竟,說了今日處死那徐成載,以此也足以分散軒轅北車的注意力,這個時候不跑,難道等百姓都跑了,他再跑麼?
就在張靜姝反應過來的同時,一身裹著黑色鬥篷的軒轅徹,正不急不緩,帶著自己的眾位大臣,悄然離開。
其中,就有白萩還有溫厚。
二人此刻肩並著肩,溫厚有些不放心的問道:“皇帝同意了你的提議?”
“是!”
“此番很是凶險,你這又是圖什麼?”溫厚這句話並不是否認他的提議,卻更似在惋惜他這個人。
白萩想到了令朝國,轉而倒是從容一笑:“溫大人,這就今後就要靠著你了!”
“白萩,你我相較數十年,難道我今日就是等你的這句話?”溫厚顯然有些惱了。
可是卻招來白萩的笑聲。他這就回頭去看,隻見溫厚那小臉氣的發紅。轉而一拳砸在他的肩頭:“信我,到了地方,事情隻會更複雜。你也知道我這人懶,所以容我提前躲個懶!”
他此番話,說的自是浪蕩不羈,可是聽在溫厚的耳中是那麼的令人心酸。
見他形銷骨立的身姿,忍不住微微握拳,可是卻也隻能裝作,就沒有剛剛那檔子事兒一般,依舊是他那副精明小心的樣子,疾步隨著難民離開。
一切就這麼華麗麗的錯過。
軒轅徹選擇走水路,那早就等候的寶船,是何等的威武,那巨大的帆,似能遮天蔽日一般,好在南晉這便吃水深,水麵更是足夠寬闊,所以如此形狀的船隻並無不妥。
眼瞧著就要靠岸,慕楠剛走出甲板,就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竟然能在河麵見到這麼大的船隻。
與那大船相比,再看自己的這艘貨船,真像是鬧著玩的。
也就瞬間回過神,他趕忙命令船員靠岸,他可不想與這麼個巨無霸爭河麵。這趟他來可是有大事兒,一定要小心謹慎為妙。
趕忙又回了船艙,再出來,這就帶出一帶著巨大圍帽的女子。還不忘小心些的攙扶:“你身上的傷勢剛好,慢些!”
轉而,瞧著船隻與河岸還有一步之遙,那女子明明一瘸一拐,可依舊忍不住,這就直接跳上岸。
慕楠瞧著,這就趕忙跟了上前:“你怎麼不聽話,自己推上還有傷,這河流湍急,萬一衝走了,算誰的?”
被他這麼一吼,嚇的女子一愣,可是依舊沒有說話,就靜靜的朝前走去。
“你知道在哪兒麼?你就這麼走了?”慕楠真是被這個小妮子,折騰瘋了。這些天來,也就剛救下她的時候,她說了兩句話,一是救我。二就是報了出張靜姝的名字,求著他來找張靜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