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一步步緩緩上前,行姿盡顯嫵媚。
還別說,軒轅北車這一瞧,雙眼盡顯淫色。嘴角冷冷一勾:“我那侄兒,現在可還在這京中,娘娘如此,是不是不妥?”
“陛下,您覺得不妥麼?”碧桃已經來到他的身側,拿起他那粗糙的胖手,這就搭在了自己高聳的心口之上。
如此惑人的小妖精,又是在這乾坤殿,還在這龍椅前。
試問,誰人能受得了?
果然,就見軒轅北車才不願意再顧及那許多,都已經是反了,就算是歸順,那皇帝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那何不搏一搏。
要知道城外的守軍,現如今可都在他的手裏,那皇帝敢在這京中,就是自尋死路罷了。
一把將那碧桃推倒在龍椅之上,哪裏還有什麼情調可談,更像是一個野獸,撕扯蹂躪一個隻孱弱的小兔子。
可就在他殘忍摧殘嬌小的兔子,隻覺得下身一蟄。
再看,竟然有一小塊鮮血,就這麼明晃晃的落在龍椅明黃繡紫雲祥龍的墊子上。一見血的軒轅北車,更是興奮。
他這就更是拚命,卻也不忘問道:“你還是處子?”
就在他停下的時候,碧桃也瞧見了鮮血,她來不及為自己肚子裏的孩子默哀,就要擺出一臉的嬌羞:“奴家這心裏一直都記掛著陛下的英姿,哪裏甘心他人觸碰。”
說著,紅著臉頰,微微咬唇。
這一刻,她的肚子巨疼無比,卻要裝作很享受的樣子。
軒轅北車果然就是頭野獸,碧桃更是像一個破布娃娃一般,就是流淚她也不敢讓軒轅北車瞧見。
可是她為了活命,能如何?自己的性命不保,孩子不一樣是要掉?所以她在這一刻更加肯定,自己活著才是最主要的事情。
令琪潛入城中,瞧著城東僅僅有一部分守兵,這才知道,全部的兵馬都在圍繞宮城守衛。
馬不停蹄的她,就去了宮城。
但是,柏成和卻有些擔心。一把抓住莽撞激動的令琪:“你這是去送死!”
“你鬆開我!他們都是我父親的兵,我若是沒有把握,難道你就可以麼?”令琪顯然此刻的狀態很是不對。
柏成和一把將她拉到麵前:“你能知道那些人裏,會不會有奸細?你又怎麼能知道,這一切會不會是個圈套?”
一聽他如此質問,令琪很是鄙棄道:“不要拿這種齷齪的思想,來構想軍人!”
“如果是你,我不會這種構想,那可是三十萬大軍,你怎麼就能知道每一個人如何想的?”
柏成和的擔心並不是沒有可能。
“站住,站住……”吵嚷的聲音,由遠至近。
柏成和敏銳的耳朵當即聽了個清清楚楚,嚇的他,趕忙拉著令旗躲了起來。可令旗卻不容他拉扯,還掙紮上了。
所以,柏成和隻能將她拉入一處稍稍隱蔽的巷口,躲了起來。
剛躲好,隻見一身負重傷的士兵,正朝著城東的位置飛奔。
令旗一瞧明顯是認識的故人,這就欲出門,可是接著一隊兵馬手持長刀,直直的追著剛剛那負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