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要動手,可衛燕婉卻一點皇帝那涼薄的唇瓣:“誒,陛下,妾妃剛剛請了脈!”
“怎麼了?”
“妾妃已經有了龍種!”她說著,更是嬌羞非常。
要不說這種又很對又嬌羞的女人才更得人心,誰又能受得了這種淬了毒的妖豔?
軒轅徹心頭甚是歡喜,這就打橫將她抱起,一道走入地下。
可一直站在一側的徐成載,臉色卻有些不好看。她衛燕婉懷有身孕,那他呢?又是熟悉的危機感,令他很是不快。
“嘖嘖嘖……徐相,自前朝你就是首輔,這新朝了你還是首輔,有沒有發現一件事兒?”輕浮的聲音,就這麼自一側傳來。
徐成載趕忙回頭去看,隻見是白萩甩手手中的錦囊而來。
那東西可不一般,其上的繡著的團圖正是雲燕飛馬。徐成載就是再老,可是眼神好極了。
他冷眸微微一眯:“你究竟是誰的人?”
“我誰的都不是,就像相爺您,又到了這個狗都嫌的時候!”說著,他幹脆拿著那錦囊就在他眼前各種晃蕩。
徐成載沒有說話,忍住了自己脾氣。
見他有個好的態度,白萩這才微微道:“你折騰來折騰去,地位還是這麼個地位,可結局,似乎要更慘了。”
說著,便將手中的錦囊直接扔給了他:“你不過也就是皇帝的一顆棋子,前朝用過還能給你留個後,可是這個,你自己看好了!”
徐成載半信半疑的打開錦囊,須臾的功夫,看的汗流浹背。
他轉而就看向不遠處東山的大火。
白萩倒是挺可憐他的,微微搖頭:“你現在可以祈禱,那山裏的人最好別死。”
隻見,徐成載拿著錦囊的手顫抖非常,他甚至都來不及指點江山,一切就要這麼結束。他不敢相信,眸中瞬間盈氳霧氣。
“他們死不死,都與我有何幹係!我的命數,我躲不過!”
其實他不過是不想向命運低頭,可是命運似乎就在跟他開玩笑,每次覺得是良機,最後總還有個大的圈套,他永遠都出不去。
說著,他手中的紙條飄落,隻見其上白紙黑字明明白白:“首輔徐成載罪惡滔天,三日後誅其十族!”
白萩瞧著他也很是感慨,清淺道:“你曾恨我父親,認為他不該是首輔之才,現如今你兩次坐上首輔,如何想?”
微微彎腰撿起地上的紙條:“這消息是好不容易穿出來的,軒轅北車的造反也已經成了定局,皇帝不可能不管,但是他對外都說皇帝昏庸,要清君側,所以,你應該明白!”
他就是那個被清的。
“哈哈哈……老夫的族人都遣散了,你們要如何去抓!”徐成載好恨,他猛然回頭,這就狠狠的瞧著白萩。
白萩幹脆背手而立:“早就抓回來了,就是你出聲的那個鄉鎮,也早就殺光了!隻是你不知道罷了!”
說著,他就從懷中取出一個按有無數血手印的狀紙:“這是我從刑部翻出來的,你且看看!時間也算是新鮮,今年三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