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說這些做什麼!”張靜姝沒好氣的給他一記白眼。可是看在季楷忱的眼中,這就堪比放電。
那一臉的陶醉,不應該說是賤勁兒,可真是令人瞧著不舒服。
見他猶豫,張靜姝趕忙繼續道:“整個吳家的產業涵蓋諸國,情報一類信手拈來,別的好處我也就不列舉了!我自己要求的也很簡單,送我們走,何時出城,這個字我何時簽。”
“當真?”
一聽她說的倒是利索,令朝國心中很是澎湃。
張靜姝微微起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令朝國當即應允。
就在張靜姝準備走出牢房之際,不曾想一道陰暗的聲音悠悠響起:“她走可以,那個必須留下!”
這聲音中滿是陰暗的沉悶氣息,誰人聽了都不自覺的皺眉。但是張靜姝趁著微弱的光線,還是瞧見令朝國那眸子裏一閃而過的厭惡。
既然他們有分歧,那這就是她們平安離開的希望。
“你又是誰?”張靜姝傲然的直接問道。
很可惜,來人一身黑衣,就是容貌也隱藏在巨大的兜帽之下,無人知道他究竟什麼樣子。但是那周身的暗黑氣息,真是令人受不了。
“嘶嘶嘶……”也不知是笑還是如何,反正這道聲音令人聽著心裏很不舒服。接著,就聽見他悠悠道:“你不配!”
她不配?張靜姝簡直哭笑不得,幹脆抱臂道:“到底是我不配,還是你的姓名說出來會被笑話?嗬!”
最後的一個輕蔑的嗬,當真是好找打,果然,就見那人微微握拳,這就抬手召喚蠱蟲。
季楷忱遠遠的就瞧見了端倪,這就大叫道:“靜姝小心,他在召喚蠱蟲。”
說著,他便開始不住的掙紮,可是他的本命蠱現在還太年輕,根本對付不了血蠱,還容易被汙染,所以蠱蟲就縮在心房,打死都不出來。
他不顧自身努力的掙紮,張靜姝先是一慌,不過須臾就淡定了。
那人確實在召喚蠱蟲,可是蠱蟲隻在她的周圍打轉,根本就不上的她的身。
隻見那人拚命的操縱,可是蠱蟲就圍著轉圈圈,更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那些血蠱似乎在蒸發。
雖然牢房的燈光昏暗,但是張靜姝可是能親眼瞧見。不由得對那人提醒道:“唉,你的蠱蟲在冒煙!”
他哪裏看不見,所以他拚命調集更多的蠱蟲,就是要逼近張靜姝。
可他召集的越多,努力的從自身放出血蠱,可依舊過在蒸發。這一切的一切令他開始慢慢的耗費心血,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知道不能再逞強,這就欲將蠱蟲全部收回。可怪事總是接二連三的發生,這一刻他已經無法在控製自己的蠱蟲,仿若是自己在被控製一般。
慢慢的他癱在地上,而他與蠱蟲之間竟連著一條肉眼可見的藍色線。這條線又連接著張靜姝,隻見這抹藍色越來越重,越來越重,將整座牢房全然照亮。
季楷忱不知道這是個怎麼情況,這就一發力,掙開了繩子,不顧一切的朝張靜姝而去。
他這就要護住張靜姝,卻不想變故一瞬間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