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諷的聲音就這麼在碧桃的身後,使得她後背發涼,可是卻也不敢表現出來。
唯唯諾諾的好聲道:“你說讓我怎麼做。”
看她也算是識趣,玉璿璣倒是也坦蕩了,當即就道:“聽聞那秋若現如今很是猖狂,更關鍵的是她似乎並不知道關於女帝的事兒。”
碧桃聽著她都這個時候還賣關子,心裏恨的咬牙,不得不卑謙一禮:“願為玉美人效犬馬之勞。”即便是咬碎牙也要往肚子裏咽。
她見禮的時候,還不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隻是玉璿璣剛好卻瞧見了,看著她嘴角冷冷一勾:“將鳳袍令內務府的悄悄的趁陛下不在給她送過去,就說是陛下賞她的。”
“那怎麼成?”自己可就那一件法寶,想要留住皇帝的恩寵,那鳳袍是必不可少的東西。隻要有那鳳袍在,陛下感念她曾經的付出,另外還能滿足皇帝那欺騙自己的小心思。
見著她如此不成器,玉璿璣很是厭棄:“你就不想想,到時候陛下一定會追查這鳳袍是怎麼回事兒。你就說你送去內務府修整的,誰知道怎麼就送去她那裏了?就你的本事,借著此事,說不準就能將皇帝一直留在身邊。”
別說,一句將皇帝留在身邊,使得碧桃動心了。她曾經以為成了後妃,怎麼著在這後宮也就令人有所忌憚。
可是,她錯了,她太天真了,這個皇宮就是吞人不吐骨頭的巨獸,誰在裏頭一不小心就會被巨獸吞沒。
所以,她艱辛隻要有了陛下的榮寵,她就可以不懼怕這玉璿璣,她到時候隨時都可以將她捏死。
就像當時的女帝,還不是老老實實的死在她的手裏。
儀宣宮中,張靜姝醒來後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從後門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主要還是張靜姝怎麼也沒有想到。
令妃會扮成小太監的模樣混入了儀宣宮中。
她裝作一個端茶的太監,這就小心翼翼的挪到柏成和的身後,並將他叫了出去。
張靜姝一眼就瞧出了問題。
當即下令:“關門!”
聲音剛落,房門應聲關閉,就是令妃想要逃出去卻也沒了機會。
柏成和趕忙對張靜姝解釋:“放心她一定沒有惡意。”
倒是難得,他能如此關心一個人,張靜姝沒有下一步的指令,就這麼看著令妃。
柏成和趕忙好聲上前:“娘娘,有何事你需要這麼過來?竟也不怕危險?”
她哪裏會怕危險,自從同意了柏成和的提議,她發現自己的日子過的好生刺激,雙眸不住放射令人移不開眼的光澤。
就是張靜姝瞧著都很是豔羨。
隻見她小臉一抬:“若非是不小心間得知了天大的消息,你覺得我會過來?”說著她自己又忍不住道:“這麼好玩,應該以後會經常做。”
柏成和忍不住一頭黑線,但是看看她又看看張靜姝,倒是覺得二人多少有了相似之處。
隻是令妃更是灑脫,而張靜姝身上背負的東西很是沉重。可是卻又無人知道她究竟背負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