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素兒不是善類!再說了,我看過女帝的畫像,她確實與女帝有八分相似,所以,不是沒有機會。”他邊說邊寫。
柏成和聽了微微點頭:“有了秋若這劑強心藥,柏素兒不為了自己的父親,為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斃。”
就柏素兒的心性,她此時也就是被打擊的厲害些,當然越是打擊,報複的力度才最是厲害。
聽了柏成和的話,微微搖頭:“那秋若精明的厲害,未必她會親自動手。”
“你的意思是她會將矛頭對準你?”季楷忱聽了一個激動這就抬眸道。
張靜姝見著他的緊張,會心一笑:“對準又如何?我又不怕!”
即便她笑著,但是在季楷忱的眼裏還是那麼緊張,他猛然拍案而起:“我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說著,他將自己就要寫完的書信,這就撕碎,毫不猶豫道:“我現在就命人進攻南晉。”
他忽而的言語,令在場之人無不瞧著他定住。季楷忱在這一刻也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當即故作鎮定道:“大不了魚死網破,哼!”
雖然張靜姝心裏懷疑,不過張靜姝還是說道:“我的事還不用你操心,你顧好北楚吧!拓跋長壽不是治國之才,又有頑疾纏身。”
話茬一提到此處,張靜姝猛然想起來:“你都來南晉這些時日了,何時回去?”
正愁著不知如何說,可算是被季楷忱找到了契機:“靜姝你嫌棄我,是麼?”
“誒?”張靜姝被他那一臉的委屈弄的有些懵,不知道該如何說,可是這正準備開口,他就又道:“你別說了,我知道你厭棄我!”
說著,他朝張靜姝微微靠近,毫不猶豫,就要將張靜姝攬入懷中。
可旁邊站著的二人可不是瞎子,個個身手了得。隻見二人就像一陣風一般,閃到季楷忱的眼前,活生生的將他與張靜姝隔開。
張維方率先開口:“季世子,若是真的那麼閑,不如隨在下一道去接國公呀?”
柏成和雖然不說話,不過還是拍了拍張維方的肩頭,以示支持。
季楷忱一瞪柏成和,他趕忙將眼睛挪開,不過還是小聲對張維方道:“做的好。”
說著,他還不忘笑著回頭看了一眼張靜姝。
不過,這一幕倒是令張靜姝開懷不少。
雖然開懷,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外祖一族,她不由得有些低落:“算起來,外祖父他們應該出城了才對。”
張維方聽了張靜姝的感歎,剛忙就體貼的上前:“靜姝放心,今夜我就過去,順便將昭然的父親也一道接來。”
知道他很是貼心,不過,張靜姝還是不放心道:“我還是想自己過去。這心裏總是隱隱擔憂,生怕會出什麼事兒。畢竟我是接觸過那郤太妃的,為人很是陰毒。”
在她的心裏她是一直不想承認是攝政王要殺她外祖家,可是那求救信一字一言說的又那麼真切。
幾人聽了相識一眼,不知該說什麼。正當季楷忱準備上前之時,清塵本是該守著周正的,卻急忙而來。
臉上更是蒼白一片。
“郡主,舜天加急發來的書信!走的是我們的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