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楷忱被手下鬆綁,這就一點點朝著軒轅徹走去:“嘖嘖嘖……你沒有想到吧,自己也會有今天?”
說著,他就一點點拍著他那細膩的臉頰:“女帝是不是就是這樣被你逼宮的?”
他自己說著,卻又似乎剛想起來一般:“該死,我怎麼忘記了,你是利用了自己的大婚,才奸計得逞!”
軒轅徹從未有一刻這麼恐懼,隻見季楷忱嘴角這麼一勾:“新婚,記得,恩?記得!”
一邊說著,隻見他手起刀落,再看,軒轅徹那最是引以為傲的纖長手指,被季楷忱砍去三根。
鮮血瞬間染紅了軒轅徹的龍袍,隻是他就隻能這麼看著,什麼也做不了。
“這滋味不好受吧?要不要剜你塊肉試試?”說著,他手中那鋒利的長劍,已經搭在了軒轅徹的脖頸之上。
都這個時候了,還什麼君主威儀:“隻要你放了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雖然,這個時候直接說不要讓他納了張靜姝很有用,但是就這麼個變態,誰能保證他會不會故意去找事兒呢?
既然如此,季楷忱就不會拿張靜姝冒險。這就一眼瞧見了屏風後那柏素兒,想著張靜姝的計劃,她這就拿著長劍挑起軒轅徹的下巴:“三日後封後大典,可以麼?”
說著,那長劍就這麼直直的轉而指向柏素兒。
軒轅徹一聽趕忙不住的點頭,可是這心裏也埋下了一顆仇恨的種子,他覺得這一切都是柏素兒在搗鬼,就是她為了後位不擇手段。
瞧出軒轅徹眸子裏的怒火,季楷忱似乎絲毫不覺:“聽話,三天,你不許招任何女子,隻能是她,聽見了麼?”
不同意又如何?讓他剜塊肉,還是要同意的。所以,也就是在這一刻,軒轅徹恨上了柏素兒!
見他還算是聽話,季楷忱這就轉身離開。剛離開不久,所有人也就都可以動了,但是都迷迷糊糊的,特別那徐成載,說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隻記得自己入宮,然後就什麼也沒有了。
去問那些侍衛,那些侍衛無一例外全部被捆綁著砍頭。這可是在南晉,在軒轅徹的皇宮之中。
他氣的咬牙,可是現如今的身子不行,還不就是魚肉的料。自己培養這麼久的侍衛,都被人彈指解決,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大臣又算得了什麼?
也正是因為此事,南晉的皇朝,此刻開始了震動。
而與此同時,在舜天,文王府邸。
文王風風火火的朝著後院而去,那臉上的怒火不言而喻。走到後院的一處院子,這就一腳硬生生的將院門踹開。
“梁芝,你給我滾出來!”他幾近崩潰的大吼。
梁芝在屋中聽著隻是一笑,還不忘對著銅鏡又簪了一朵薔薇,這才緩緩走出房中。
剛在廊下站定,隻見自己悉心澆灌的花草已經被禍害殆盡。
隻是這麼一幕,她依舊笑:“夫君,你回來了?”她沒有惱怒,卻像極一個正常人家的妻子,可算是盼來了自己夫君。
“啪!”見她迎了上來,文王羽齋冷毫不猶豫給了她一記耳光。
明明是打在她的臉上,可是她僅僅捂住自己滾燙的臉頰:“夫君可是在外不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