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況,張靜姝有些不明:“不是攻打舜天,那還有什麼事兒你能這麼著急?”
“當然是你,是你!那狗皇帝,他正力排眾議要納你為妃。”季楷忱激動的一拍桌子來到張靜姝的臉前。
他自是控製不住的情緒,可再看當事人張靜姝,倒是輕鬆肆意:“哦,就這事兒?”
“這還不重要麼?”他就是為了這件事兒來的。
張靜姝隨意的一張開手臂:“我是一個要死的人了,他娶?”張靜姝嘴角冷冷一勾:“你真當我就是束手就擒的?”
被她如此一說,有些懵懂的季楷忱有些詫異:“那你!”
“南晉的事兒,我自有手段,你且說說北楚還有舜天與大梁吧。聽說大梁耍起了詭計,攻打北楚?”張靜姝沒有再管軒轅徹的事兒。
既然張靜姝都說了,他也不好強行再往上頭說。
他知道,她永遠都是有主意的。所以暫時先不過問,必要的時候他一定會插手。
努力的平靜須臾,他這才道:“大梁想吞了北楚,這樣好與南晉抗衡。畢竟他們與其說是國,就如同南晉的一個省一般。”
“這個我知道!”張靜姝不太滿意他的用詞。大梁有自己的君主,習俗賦稅,她的父親在位之時從未過問過,還派去兵馬全有大梁的君主調遣。
看出張靜姝的高興,季楷忱這就解釋道:“並不能都怪梁芝出爾反爾,實在是南晉做的太過分了。派去的兵馬直接占領的皇宮,更甚者,其父皇被圈禁,全國上下都是軒轅哲長子軒轅拓掌權,全然一副稱帝的模樣。”
能讓季楷忱如此說,看來那個軒轅拓當真是已經狂妄到了極致。
張靜姝眸子一眯:“那梁芝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她打自然是為了救父,可我打便是為了北楚的江山。”他說著,眸子微微一斂:“忘了告訴你,我已近是北楚的皇帝,所以,我不為別的,一定會照顧好北楚。”
這下張靜姝不得不懵了:“你且告訴我,梁芝出兵打北楚的結果?”
“俘虜了呀!這事兒還沒送過來?”季楷忱很是不明的問道。
張靜姝這下徹底傻眼了,微微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慌亂並未感染季楷忱,也就是一個彈指,季楷忱當即發現問題所在:“你那邊出事兒了。這個消息早就有了,為什麼你還不知道?這一定是不想讓你知道!”
這麼一想,張靜姝的後背都覺得冰涼。她不由得問道:“不讓我知道,那目的呢?什麼目的?又會是誰?”
季楷忱也是一頭霧水,當即就問道:“你好好想想,你究竟下一步準備如何,或者,聽著我的消息,你又會如何?”
隻是張靜姝不願是自己這邊出了問題,當即道:“有沒有可能是你那邊?”
雖然知道她會如此,但是季楷忱還是耐心道:“信是我自己書寫,自己放進去的。”
得了這麼個答複,張靜姝猛然癱坐在圓凳上。
不是季楷忱那會事誰?她微微閉眸,這趕忙去想,這件事兒既然發生了,她該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