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有假,柏小姐有意見?”張靜姝知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這就微微挑眉道。
柏素兒可沒空在這與她周旋,抬手就欲打張靜姝,自是張靜姝似乎有了後眼,冷冷的提醒道:“陛下的藥由我掌控,小心我弄死你,陛下也隻是賠償柏家些許銀錢而已!”
“你敢!”柏素兒從未被人這般威脅過,這就傲然出聲。
張靜姝聽著,猛然站住腳:“你大可以試試,畢竟,沒有你,還有的是願意接下這好差事的!”
從未想過,這個柏素兒怎麼就會這般猖狂。但是轉念一想,她怎麼說也是行駛過權利的女人,能這般猖狂,定然因嚐過權利滋味,才會如此。
張靜姝說了,這就欲離開,隻是柏素兒也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根長長的銀針,這就欲朝張靜姝而去。
隻是很可惜,她不知怎的腿上一軟,竟這麼趴在了地上,而那長針,也因為她一手軟,針尖竟朝著自己的手心。
“額!”疼的她下意識出聲,隻是張靜姝卻頭也不回的朝前走去。
“救……救……”
救命二字她怎麼也說不出來,眼前卻開始迷離起來。
秋若在正殿特別是皇帝身前殷勤的不得了,一會兒的功夫,都為皇帝擦拭了不知多少次。這些原本應該是柏素兒的事兒。
冬雨在一旁瞧著本是無事。
但是秋若的一句話,引起了她的注意。
“陛下,奴婢秋若伺候您擦拭身子,若不適,還請您恕罪!”那矯聲悅耳不說,就是那擦拭的手法,怎麼看都令人覺得那就不是在擦拭,那是赤果果的撩撥。
冬雨瞧著眉眼一皺,本來她都是不說話的,怎就說了?如果不說,還能以為是為主子盡忠,幫著主子伺候陛下。
可如此一說,意思不能再明顯。
心裏清楚的冬雨,長了個心眼,也不言語,這就等了她為皇帝擦拭完畢,才跟著她出了宮殿。
“秋若,別忘了你是主子的婢子!”冬雨好聲提醒。
隻是,她是好心秋若卻心虛:“自然!”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剛剛還要同陛下言語!”冬雨滿是考量的看著她。
麵對質疑,秋若倒是從容,這就輕輕的一笑:“小姐最是燙貼,總不能因為我的過失讓小姐擔了罪過。”
她說倒是也不無可能,隻是冬雨是怎麼也不相信。最後還是道:“為奴為婢,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
秋若聽著很是受教的一禮稱是。轉而便道:“你若無事,小廚房裏為小姐頓的補湯,也該去瞧瞧火了!”
其實說到底,在柏素兒身前,冬雨才是貼身的丫頭,這秋若什麼事兒都得做。就是燉湯的事兒,她卻也要親自瞧著,冬雨是絕對不會去的。
冬雨顯然還有話沒有說完,她是越看她越覺得有問題,可是她確實在管著小姐的補湯。
無奈,她之後朝一側退了一步,讓秋若離開。
隻是,她無論怎麼說,這兩日的表現來看,這個秋若都是有問題,可是問題在哪她還真說不出來。
秋若脫離了冬雨的視線,這就一陣小跑,繞過殿後,這就朝著張靜姝的偏殿而去。她哪裏管什麼湯湯水水,若是被冬雨告知了柏素兒,她哪裏還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