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長街之上著實不好動作,他顫抖的猶豫再猶豫。
終究想說的沒說,可是他知道該做什麼。
這就兩眼一翻,徹底暈死了過去。
見著他暈死,反正四處無人,張靜姝瞧著那跟隨在後的隨從,隻是淡聲道:“等我們走遠了再叫人,要是問有誰瞧見了,你便說什麼人都沒有。”
說著,張靜姝看了一眼那玉觴臣:“想你活命,想你家老爺活命,就乖乖的聽話!”
旋即,她這就直接轉身離開。
直到張靜姝剛走的遠一些,玉觴臣開口了:“照她說的做!”
“是!”
玉觴臣忽而重病倒在長街之上,如一陣風一般,吹遍整個都城各處。
也就是這個檔口,許多那藏在暗處的種子,開始蠢蠢欲動。
馬真拖雷接著捷報,這心裏高興的飛起,但是九州的實力就他這些時日的所聞所見,他知道還差了很遠。
他們除了人健碩一些,一無是處。戰場上是能出奇效,可是無論哪一個國家,不能靠打仗過活。
思及這一層,他這就暗暗下定決心。
南晉現如今是個好機會。他絕對不會錯過!
第二日,不出意外,那玉貴妃堂而皇之的坐在那金鑾寶座之後,甚至自己坐的鳳椅都高過了金鑾寶座。
她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稀稀疏疏的珠簾作為遮擋,可以令她全然俯瞰眾臣。
徐成載本是不願上朝的,還是溫厚勸解,這才走此一遭。
可是誰曾想,這一來,玉璿璣卻坐在了寶座之後。他定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隻是,看不慣她的,大有人在。這就有禦史上前:“娘娘,陛下呢?”
“國不可一日無君,陛下特下詔書,任命本宮暫理國事……”
“都道陛下現如今依舊昏迷,你這詔書又從何來?你身為後宮嬪妃當知道偽造聖諭是什麼罪過!”那禦史簡直不知道死活,這就高聲道。
玉璿璣對此早就有應對,這就微微啟唇:“陛下早就感覺身子不適,生怕耽誤了國家大事兒,便早早的下了這道聖旨。”
“前日,八百裏加急的軍報,卻也不見娘娘理會,既然如此,臣自以等陛下醒來再做回稟。”
真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小小的禦史,嘴上的功夫這麼厲害。三言兩語就說的她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但是今日這問政之事,她是做定了。
“怎麼?這位大人是不信?”她知道與這些靠嘴皮子的禦史吵,定然吵不過他們。
可是,有一樣,他們是怎麼都鬥不過她的。
禦史心中很是不快,但是這一臉的正氣倒是令人敬仰。
見此,玉璿璣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就微微一笑:“多謝禦史!”
“恩?”禦史顯然有些不明。
隻見玉璿璣高聲道:“來人……”
說話的功夫,隻見一群人急急湧入,金戈鐵甲全副武裝。隻見玉璿璣嘴角冷冷一笑:“打!”
“你怎敢對言官用刑?”此時百官中,也不知是誰說了一句。倒是當即掀起眾臣抵抗情緒,紛紛朝玉璿璣叫嚷。
隻是那些個士兵也非俗人,他們吵他們的,而他們一旦出手便要見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