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說,張靜姝真是不忍心看著他誤入歧途。隻是羽南召卻有些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看向張靜姝。
久久定住未能移開眼眸,良久才道:“我知道你要說何事,隻是我沒有退路!”說罷他轉身下了馬車。
其實已經可以看出,他對綁架清塵與沐染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之心,即便是他離開了,張靜姝好心,他也未能敞開心扉。
見著他離開。沐染最先沒有控製住,一下仆入張靜姝的懷中:“小姐,奴婢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清塵最是穩重,可是瞧著越瞧越心酸,她哪裏不是這麼以為。但是沒有絲毫要近前的樣子!
“清塵,過來,讓我好好看看!”張靜姝水眸朦朧,這就朝著清塵招手,清塵想要過去,可是卻又不敢過去。
瞧出她的憂鬱,張靜姝趕忙挪過去,這就抓著她的手:“讓你受苦……”
“啊……”張靜姝話還沒說完,清塵再也沒有忍住,一嗓子嚎叫出聲。
張靜姝一瞧,這就猛的將她衣袖卷起,這一卷起不得了,手臂上纏著的紗布已經浸染鮮血,高高低低的紗布令張靜姝一眼就瞧出來問題,這就急忙忙問道:“剜肉?”
“不,沒有,沒事兒……”清塵瞧著張靜姝的震驚,這就拉下衣袖趕忙躲避。
張靜姝這就冷聲道:“說,是不是剜肉?不說我這便拆紗布!”張靜姝已經氣惱,說話的功夫的就已經動手去拆。
多少來說拆剛剛纏上的紗布,哪裏難了,這一拆才發現,自己的清塵被人虐待成什麼樣子。
滿手臂都是被剜的小坑,張靜姝難以置信道:“他為何如此做。”幾乎是咬牙吐出,其恨意無以言表。
清塵淚目,還是沐染在一旁解釋:“我們隻是聽看守的人說,這肉剜了是要當藥引子的!”說著,便將自己自己的衣襟解開,心口的位置明顯也包裹著紗布。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張靜姝當即鑽出馬車,小跑著追上正欲翻身上馬的羽南召。
“啪!”毫不猶豫的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轉而,反手又是一巴掌:“啪!”這就惱怒的再朝著他臉上招呼,羽南召終於忍無可忍這就抓住她的手腕:“你瘋了?”
“我瘋了也是你逼的,清塵與沐染你抓便抓了,換便換了,為何要如此對待她們?我就問,為何!”
羽南召知道這是早晚的事兒。已經是這樣了,她強撐著一副傲然的模樣:“我不可能將命都壓在你們師徒身上,既然有旁的方子,我自然要試上一試!”
聽著他如此可笑的理論,張靜姝終於不準備再給他臉,冷冷的說道:“你究竟是想試上一試,還是在試探我與裘家的關係?還是說,你就是看在她們曾是裘家人的份上,想從她們身上挖掘出什麼?”
越說,她越是冷靜越是冰冷,一步步逼的他連連後退:“又或者,你是想直接從她們的口中得知我的什麼,然後加以利用拿捏,最後控製我,為你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