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衙役所言,張維方當即知道,這一切都是餘弘文的陰謀。
隻是,他依舊有些不明,將他抓起來與他有何益處?
慕楠瞧著這一切,知道不能硬拚,當即悄悄退入人群,先是讓自己的弟兄手下去打探西伯侯府的事兒,轉而就去了小李子處。
為了安全起見,慕楠沒有直接去小李子處,在外頭繞了好大一圈,知道小李子那宅子的後門沒有一人,這才敢潛進去。
隻是剛剛潛進去。
就聽見一道箭矢“嗖”的一聲朝自己射來。他猛的一個翻身躲過,這便抄起一旁放著的鐵鍁做武器。
隻是箭矢僅僅射出一道,他不敢靠近房門,轉而就去了窗戶底下。屏氣凝神聽了半天也沒有動靜,使得他好心的用手指挑開那道窗戶。
“嗖!”又是一道箭矢射出的聲音,使得慕楠趕忙收手。
他剛剛隻能瞧見屋中一眼,可是也沒說都沒有瞧見,隻能小心翼翼道:“不該出城!”
這是他與下李子的暗號,這是那天他們準備出城卻被攔下,而得出的一句話。
良久才聽見裏頭一道女聲小心翼翼道:“不該留下!”
這生意隻要細聽,就能聽出隱忍的哭意。慕楠緊張的這就要起身。隻是順著他的聲音,房門卻也開了!
隻見江彩蝶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發現是慕楠,那早就忍著的淚水,瞬間如同決堤一般:“幕大哥,小李子被細狗抓走了!”
江彩蝶抱著自己的膝頭,蹲在地上哭的不行。
慕楠此時真是一個頭兩個大,不過眼前的事兒,這個地方不安全了。當即就道:“天色已經沉下來了,跟我走!”
江彩蝶這就拚命的搖頭,一邊哭一邊道:“被抓走的不止小李子,還有那受傷的姑娘!”
話音剛落,慕楠眉頭自然的一擰,可是當務之急,所有事兒也隻能一件件的做才好。
“走吧,你先安全了再說!”說著,拉著哭著的江彩蝶這就翻了牆頭離開。
柏府
細狗一臉的孫子像,好生生的在後門的小堂中坐著冷板凳。不過這臉上倒是笑的比誰都高興。
瞧著那放在一側的兩個麻袋,他不由得摩拳擦掌:“小爺我的時運終於來了!嘿嘿……”
正得意的自言著,就見一婢子小心翼翼的過來上茶:“請!”婢子含蓄非常,他瞧著當即色心一起。
見婢子收手,借勢這就一把拉入自己的懷中:“真水靈,當我小媳婦可好?”他說著便流氓的一挑婢子的下巴。
那婢子本就是後院最末流的婢子,可是卻也知道能在後門坐冷板凳的是什麼身份。即便羞怯卻也要道:“奴身乃柏家之人,光銀錢上隻怕……”她沒有不尊重他,隻是在同他講述事實。
細狗可不會管這些,當即指著一旁的兩大麻袋,得意道:“瞧見了麼?那是兩座金山,一會兒你們老爺一定會過來親自送我出府。”
那得意的模樣,真是令人看著厭煩。隻是後院末流的婢子,卻覺得自己看見了一個能擺脫奴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