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疾手快的張維方,這就擋在秋昭然的身前,就像一堵厚重結實的城牆。
“無事吧!”他緊張的問道。
秋昭然本來心裏是生氣的,但是說的再多真不如這般去做。她臉上一紅,難得透露出小女人的模樣。
因著夕陽的關係,加之那比晚霞還要絢爛的臉頰,使得張維方很是心動。他這一刻忽然覺得,什麼那些個有的沒的,喜歡就是喜歡,這人已經在心裏了,便再也不可能消失。
“你逃不掉了!”他清淺的出聲。
隻是可惜,他是好不容易意亂情迷的出口,但是因為嘈雜,秋昭然卻沒有聽見。
“你說什麼?”秋昭然同樣在意亂情迷,良久在傻傻問道。
這個時候,張維方早就找回了理智,哪裏還會再說,隻是輕聲道:“慢些,這會兒人多,當心!”
冬貓自然知道這是一個郎有情,另一個也有意,所以她稍稍往後頓了一步,來到張維方的身側:“你也不想想,我家小姐要是有中意的人,這個點能跑出來?”
說著,還不忘加一句:“你是男子,總不能要我家小姐先開口吧?”
她還準備說什麼,但是秋昭然已經回頭,隻見冬貓一副沒事人的模樣趕忙來到自家小姐身側:“小姐咱們回府麼?”
本來是想湊湊熱鬧的,但是也不知為何,秋昭然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心口了。
“那……還是回去吧!”她說著,似逃一般的離開。
張維方送她們遠離這主街的擁擠,這就朝著人群的中心而去。
隻是他剛掉頭,那主仆又跟了上來。
“小姐,你不是說回府的麼?”冬貓真是捉摸不透自家小姐。隻聽得秋昭然輕聲道:“我得看看他是不是還有別的母狗!”
“誒?”冬貓明顯沒有聽懂。
隻見秋昭然詭譎一笑:“隻是偷偷的跟著他瞧瞧,無事的!”
張維方已經耽誤了些時候,這就急急的朝人群中心而去。
越是往中心擠,越是人多,議論聲音也多。
“聽說是貴家的小姐!犯了什麼大錯,扔出來的!”
“聽說是誰家的小妾,偷人了!”
“你們說的都不對,聽說是柏家的小姐呢!”
“……”
眾說紛紜,張維方卻清楚的知道自己所來的目的。他好不容易擠到中心,瞧著那躺在地上蒼蠅圍繞著的人,眉頭不禁一擰。
“都散了吧,有什麼好看的!”他這就驅趕著人。
隻是剛開口,這一側就來一彪形大漢:“呦,這是誰敢在此大言不慚?不知道這是誰家辦的事兒?”
張維方已經在這地頭混熟了,當即嘴角冷冷一笑:“誰家的如何?這地頭你沒有打聽誰罩著?”
那大漢明顯對張維方不屑一顧,當即傲氣的豎起大拇哥:“小子,不怕告訴你,甭管這地頭還是上頭,咱有的是人。誰讓咱們是給柏家辦事兒?”
也許他就是被人授意的,當即指著那地上的人輕蔑道:“知道這是誰麼?知道誰吩咐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