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司青聽著隻是淺笑,旋即也不做應答,便步出了畫舫。瞧著柏成和扶著張靜姝上馬車,聽著身後的來人。
他笑說道:“若她真如你們草原的女子,或者輕易就會被征服,你覺得她還會是你想要的麼?”
這一席話,倒是讓馬真拖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他倒是真的覺得,若是張靜姝真的那麼輕易得手,他可能就沒有這麼入魔了。
她的嬌羞她的情況,她事兒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與笑容。每一樣,隻要他曾見過一眼,便再也難忘。
特別是她忽略他的眼神。
“你這賤樣,我怕是已經知道答案了!”羽司青瞧著他的模樣,甚至有些生氣。他如何能不氣,明明他也是那麼的……
瞧著那漸遠的馬車,他眸子閃現了猶疑,良久這才回歸狠厲,轉而翻身上馬。
“若不棄,可去寒舍小住!”他朝著馬真拖雷高聲道。
馬真拖雷反正一時半會兒還不能離開舜天,但是想著與皇帝的事情,他有些不想去舌診王處。
發現了他的猶疑,攝政王羽司青心裏一清二楚,這就輕笑道:“不敢就不敢,走了……”
“我不敢?嗬,我會不敢?我是九州最偉大的可汗!”他說著,瞧著不遠處似乎早就備著的馬兒,當即翻身而上。
這剛坐穩,就眉頭一皺:“你們舜天的馬兒就這麼弱?這種馬兒在我們那都不配騎乘。”
他的輕視隻換了攝政王的輕輕一笑:“什麼人配什麼馬!”
“恩?”
馬真拖雷一聽他這話,明顯就是在罵他。
攝政王羽司青一瞧他有些慍怒,當即就微微一笑:“若一個好的騎手,還會計較胯下是什麼馬兒麼?”
他這句話算是一語雙關,也是在告訴馬真拖雷,有些事後起點高,未必就是最好。當然這個時候,他就是在直,他與皇帝的接洽。
一聽他這話,馬真拖雷的臉色當即一沉,不過卻也不再言語,這就驅馬前行。與他並肩騎行了一段路以後。
他這才開口道:“聽說你的宅邸被燒了,你這是帶我去何處?”
“我會隻有那一出府邸?要知道,世人傳我所言也並非都是虛言,我這人愛極了宅子,都城的被燒了,剛好城外我早就修好的宅子,也有了用武之地!”
他這話裏的輕狂傲然,真是讓馬真拖雷看著氣惱。這種天之驕子的傲然,應當屬於他一人。
“嗬!”馬真拖雷不屑一顧的冷哼。
不過對於他的生氣,羽司青倒是很開心。他這就換了一副柔情的模樣:“這還要謝過靜姝,若非她燒了我的宅子。”
其實,馬真拖雷這個時候應該生氣的,可是這麼一聽,這麼就起不起來呢?
他當即忍不住問道:“她燒的?真的是她燒的?”
“自然!”攝政王笑說道。
馬真拖雷聽著真是一臉的喜悅,毫不遮掩的興奮道:“夠味,是我看中的女人!”
聽著他這極盡霸道的言語,攝政王本來笑著的臉,當即一寒:“可惜,非你一人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