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落落大方,再加之剛剛還各種向著張靜姝。張維方倒是對這個皇帝禦賜的妹夫,有些許好感。
攝政王瞧著他們三人離開,眉眼中盡是隱忍,燕淩度在一側看不下去了。
“尊主,那柏成和本就是猥瑣小人一枚!”他說著,那股子可惜的味道不言而喻。
也不知為何,許是燕淩度給了攝政王最後的動力。那柏成和他自己心裏也清楚是什麼貨色,總覺得他站在她身側,就是種玷汙。
當即追上前去:“靜姝可有想好去何處賞雨,本王倒是可以推薦一去處!”
馬真拖雷因為剛剛的風波,此時隻能偽裝成路人甲,旋即站在一側。不過,瞧著張靜姝身後跟著的小尾巴,他好恨!
“可……主子……”
果然,馬真拖雷怎麼能允許自己的看中的女人,身後被這麼多條狼尾隨。他的屬下眨眼的功夫,自家的可汗已經貼了上去。
“郡主,剛剛之事,在下被無辜殃及,便這般算了?”他一臉的狂野模樣,桀驁的眼神,分別挑釁的看向攝政王與柏成和。
攝政王冰冷,而柏成和那笑容也開始有了敵意。他們二人皆是充滿敵意的看著馬真拖雷。
張靜姝聽著當即轉身,這就朝著馬真拖雷一禮:“剛剛多謝公子正義直言,不知何事能報答公子恩情之萬一?”
眾人一瞧著,發現張靜姝是真的不認識那男子。一個個都也更信張靜姝所說!
馬真拖雷等的就是張靜姝的這句話,當即驕傲的昂頭挺胸,自豪道:“家中金銀享之不盡,用之不絕,黃白之物斷然是不稀罕的!”
見著他那副桀驁的模樣,攝政王是真的討厭。這就冷聲道:“既然金銀不缺,那就絲綢美女,你盡管開口,走本王府上的賬!”
他這話一出,不亞於在打柏成和的臉。果然,柏成和雖然是笑,但是唇角還是一僵。微微回頭看著攝政王:“雖然我在柏家位低,不過自己也有些家底。在下未婚妻的事兒,便不勞煩攝政王了!”
“嗬,還未成婚!”攝政王不知為何,他不想被任何人搶了風頭,當即開口道。
馬真拖雷瞧著眼前的兩個男人,眉眼微微一凝:“你們當真以為我缺那點東西?”
說著,三人之間的怒火一觸即發,就是連本來一直保持笑容的柏成和,也變了臉色。陰沉狠厲的敵視他們二人。
當然,他們兩個也沒閑著。
三人各自鬥狠,直到一道聲音打斷。
“三位,小姐已經走了!”清塵站在原地,真不知該為小姐高興還是擔憂,複雜的開口。
本欲一較高下的三人,這才猛的四下尋找,就是張靜姝馬車的影子都沒了。
清塵哀歎的搖頭,從袖中拿出一封書信:“公子,這是我家小姐給你的,說你看了也就明白了!”
她很是恭敬的將書信遞給馬真拖雷。
接過書信馬真拖雷臉上的顏色很是沉重,似乎陰沉的可以出水!使得那本來氣憤的二人,有些好奇那信上說了什麼。
“那……這……我不懂這是什麼意思,你們來瞧瞧,這是……”馬真拖雷一副要哭了的模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