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姝卻不容她反駁,隻是冷聲道:“而今唯有南晉一國與我國遞了國書,有使臣前來。若是哪日邦交頻繁,屆時你已為後,定當要以禮彰顯我國風範才是!”
她這看似瞎扯的一句話,不僅僅提點了張鳳鸞,讓她知道這件事兒的重要性,另外也很好的將馬真拖雷的事兒蓋了過去。
不過,這張鳳鸞卻像吃了秤砣一般,鐵了心:“你說的什麼?我為不為後與你何幹?”說著,已經自顧自的起身。
轉而來到馬真拖雷的眼前,笑著微微一禮:“這位便是九州的新可汗,昨兒我們還見過!”她自是笑的一臉與之很熟悉的感覺。
卻不知馬真拖雷一臉要殺了她的表情!自然,他可以殺了她,可是聽著舜天的皇帝說,這女子似乎很重要,他為了九州也應當忍住。
旋即他幹脆有意遠離她,來到張靜姝的身側,與之談笑道:“現在是要稱呼為郡主了吧?”
張靜姝對其輕輕一笑,微微頷首隻是禮貌:“是了,卻也不想與公子太過生份!”
她這話說的曖昧,這就讓柏成和有些不痛快,很是痛恨的看著那張鳳鸞,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張鳳鸞瞧著很是詭異,這就上前道:“你就是九州的可汗,我明明瞧見過你!你怎麼不敢承認!”
他若是承認了,那就是有大事兒了!張靜姝真是被張鳳鸞蠢哭了。
“靖安侯,我想愛女是否因為昨日受了驚嚇?還不快快帶回府去!”張靜姝已經演的很是認真,這就對張寧楚道。
可是張寧楚是誰,一個隻想著眼前利益不惜任何代價的小人。他知道張鳳鸞一定不會坑他,反而是張靜姝與張維方,他是一百個一千個不放心。
就是今日來求張靜姝回府,也是因為她有郡主的身份,又想著與柏家親上加親,他不得已而為之。
有些時候,人就是這樣被蒙蔽了雙眼,卻不知張靜姝明明有故意提及,隻有南晉一國遞交國書,宴上也都是遮掩著九州的事兒。
“九州可汗,你這般躲閃是何意?莫不是覺得我們舜天何處款待不周?”他自以為是的去幫著張鳳鸞。
隻可惜,他的話音剛落,另一側攝政王已經帶人殺到:“籲!”攝政王勒緊馬繩,就停在剛剛還肆意的張寧楚臉前。
眉頭深擰:“聚集此處作甚,速速散了!”
都想看這反轉再反轉,更何況還有九州的可汗在場,誰不想瞧瞧是什麼模樣。
其間的許多女子,已經被這聚集的個個美男迷的七葷八素,哪裏還走得動!
這一次,攝政王的暴力沒有奏效,因為很多女子此時又是尖叫又是各種叫嚷,弄的士兵也不好下手。
見此狀況,攝政王擰眉道:“你們速速散了!”
柏成和倒是不怯場也不覺得有什麼,當即就來到攝政王身前:“王爺怕是有所不知……”
攝政王自翻身下馬後,這臉就一直鐵青著。他恨不得能殺了張寧楚!
“若是傳出去,有些事情定然會失衡!”攝政王羽司青很是愁惱的擰眉道。
“不行,就犧牲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