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成和瞧著張鳳鸞的愚鈍,眉眼閃過冷意,這就輕聲道:“怎麼?鳳鸞妹妹不認識自己的哥哥麼?”
“我的哥哥在府裏好生生的,這怎麼會是我的哥哥?”她說著,這就將臉轉向一側。
那股子趾高氣昂,讓柏成和本溫柔的眸子瞬間變冷。嫣然道:“也對,自己的親哥哥都瞧不見,哪裏會記得我這個表哥?”
說著,他這就依舊是笑的輕柔,看向張靜姝的眸子更是含有萬千情愫。不過紮那個靜姝的眼睛一直都在那淨麵的男子身上。
即便見著此等情景,柏成和依舊笑著,似乎即便如此他依舊很是滿足。
見那人洗好了,張靜姝手中早就備著的手巾趕忙遞了上去:“二哥,快將臉擦擦!”
這一聲不大不小,正巧讓所有人都聽的一清二楚。應聲,那人將臉上的手帕從臉上一過,那本來的容貌顯露無疑。
曾經的纖弱無能,畏畏縮縮的模樣,此時亦變的挺拔英俊不屈不撓,就是那眉眼全然沒有張寧楚的影子,俊美的儒生之氣,卻也絲毫不遮英氣。
“侯爺,您高高在上,應當不記得小人才是!”張維方抱拳道。
畢竟張維方被逐出張家的事兒這都城有誰不知,畫像什麼的早就大街小巷遍地了,這明眼人一看也都知道這就是張家的二子。
此刻,張寧楚那臉上火辣辣的疼,隻覺得自己似乎從一開始就被人當猴耍。
“你早就知道?”他壓著慍怒,這就怒對張靜姝。
張靜姝絲毫不畏懼,這就高聲道:“若非在車裏聽見了哥哥的聲音,你覺得我會下車?”說著,還不忘嘲諷的說道:“自己的兒女你當著眾人這般抹黑,真不知道你們父女的心腸是什麼顏色的!”
她說著,還不忘嘲弄的看著張鳳鸞拿精彩的臉色。可是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她的預期,那她應當如何?
“嗬,我哥哥不是已經去了邊疆,你是誰?說……”她說著,明顯一副被羞辱的模樣,想要垂死掙紮。
張維方瞧著她此刻醜惡的嘴臉,轉而看著張寧楚:“您也認為我是冒名頂替的?”
柏成和將手中的臉盆,交給了身側跟隨的侍衛,這就自然的與張靜姝站在一側。還不忘適當的時候開口道:“是呀,侯爺,自己的兒子你自己應當認得才對!”
張寧楚怎麼也沒有想過會是如此模樣,百姓眾人瞧著此時的情節翻轉,一個個也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有那新來的,這就擠過來問道:“現如今是怎麼個情況?”
“一開始這靜安侯與自己的女兒,攔了郡主的馬車,各種委屈求全,話裏話外都是讓人家覺得他們很可憐,犧牲了很多!”
“然後呢!”
“然後,就跳出個男的為郡主說話,讓他們有表示,可是他們不敢呀!”
“然後呢!”
“郡主就跳出來了,向著那跳出的男子。”
“然後呢!”
“接著,那張鳳鸞就指著跳出來的人,和那郡主有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