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嬋顯然是臨時衝上來的,這一問,她這就有些不知所措。借此張靜姝當即做驚恐的模樣狀:“喲,瞧著你對著玉佩很是珍惜,莫不是你將玉佩送於徐使臣定情的?”
此言一出,本來那些暗自編排張靜姝的人,瞬間開始轉移槍頭,雙眼更是冒光的收集有用的資料。
夏玉嬋隻想著將髒水潑張靜姝身上,怎麼也沒有想到,她這一句話就扯自己身上了。
她剛想回頭向攝政王求助,張靜姝卻先一步踮著腳尖,高聲朝著攝政王道:“攝政王,你這日夜與玉蟬姑娘癡纏,怎麼就沒有發現她在外麵幫你分擔呢?”
她這話顯然已經不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應該言語的,不少名門貴婦對張靜姝所說一臉的厭棄。
但是不能否認,她們厭棄的同時,卻又很期待這種橋段。
攝政王本來聽著沒事兒,可是在聽見他那句“日夜”之時,臉上變的冰冷異常。
一瞬間,他心中一道聲音傳來:張靜姝你究竟是多討厭我!
心中再不適,他都被點名了,卻也不能站出來。而最可氣的是張靜姝給他出的這道題。要麼保夏玉嬋,承認自己整日裏風花雪月放蕩形骸,要麼就是承認自己與夏玉嬋清白,沒有過分之舉。
可是,一旦他證明自己與夏玉嬋的清白,那無異於暴露自己苦苦隱藏的實底。
二者之間,夏玉嬋一點都不擔心。她這就淚眼盈盈的朝著攝政王撲去:“王爺,是不是玉蟬惹了靜姝妹妹。”
那梨花帶雨的模樣,真是輪誰都看著心動疼惜。但是攝政玩任由她抱著,雙手死死的背在身後。
那雙好看的眸子一刻不曾從張靜姝的身上轉移,不知等待了多久,他終於開口道:“夏小姐身子羸弱,不是張小姐說的那種人!”
“哼!”張靜姝聽著忍不住冷笑一聲。
似乎他的回答,一點都沒有出乎張靜姝的意外。
也就是因為這一哼,震的攝政王急需要證明,本來閉口不言隨人說去就好,他自己都不知道怎得,脫口道:“絕非你以為的那般不堪!”
不得不說,他最後的這句話是真的刺痛了夏玉嬋。心頭似乎被人剜去血肉一般。怎麼與她在一起就是不堪了?他終究是嫌棄她不堪麼?
“你……”這句話倒是出乎了張靜姝的意料,使得她有些沒反應過來。
周老一直都觀察著這邊的局勢,瞧著這會兒尷尬的空隙,他猛的加塞進去。笑的人畜無害這就從夏玉嬋手中抽出那枚玉佩。
徐成載對眼前這一切有些不明,畢竟他太局外了。所以他也很苦惱,那他有沒有成功策應了夏玉嬋呢?
不過,就在他回神之時,瞧著眼前出現一老頭,這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做什麼?”他激動的開口,這就要伸手去搶玉佩。
周老聽著他猛地爆嗬手上一抖,眾目睽睽之下,就見那枚玉佩脫手掉落。
徐成載這就要去接,眼看就要接到,攝政王卻不露聲色的一陣掌風,加快了那枚玉佩的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