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張靜姝明顯瞧見江彩蝶的臉色不對,旋即又故作優雅的姿態:“咱們還是別都聚在一起的好,畢竟……”
顯然,張靜姝這話說的很明顯,畢竟這女子紮堆,很難不讓人比較。這一比較,說不準會傳出什麼。
當即那剛剛還圍著的幾名女子,這就四散而唯獨一人,江彩蝶依舊佇立。她明顯很是防備的看著張靜姝:“你究竟是誰?”
張靜姝與秋昭然相識一笑,轉而做請的姿態:“江姑娘坐下來聊聊?”
江彩蝶此時沒有拒絕的餘地,當然她也不想拒絕,因為就是她自己也不是全然無心之人。
當即她沒了先前的桀驁,此時一舉一動毅然是一副大家閨秀的小姐模樣。而此時因為離的近,張靜姝才發現,這江彩蝶臉上塗了厚厚的脂粉,愣是將她本來麵目全然遮掩。
有了這些細節,張靜姝也好開門見山。
“江姑娘一家也是剛剛入京!”張靜姝沒有疑問,很是肯定的說道。
江彩蝶此時非常穩,穩的就是張靜姝都對此人刮目相看。她沒有著急回答,而是主動為張靜姝與秋昭然斟茶。
瞧著你熱氣騰騰的茶水,江彩蝶微微垂眸,輕笑道:“張小姐無需在裝了,你想知道什麼,我說便是!”
見她這麼直白,張靜姝倒是有一絲絲的意外,旋即也就彈指消失。轉而輕笑道:“看來柏家為了我,倒是煞費苦心!”
“不!”江彩蝶輕笑著拿起茶水一呡。旋即這才道:“是我對張小姐感興趣,他們才不會如此縝密!”
見她如此說,張靜姝不由得與秋昭然對視,轉而笑說道:“看來你都知道了!那你為何還要入京?”
本來很是平穩的江彩蝶,這次再也沒有能夠穩住,明顯很是激烈的看向張靜姝:“彩蝶再此請求張小姐,可否告知實情!”
說著,她顯然在乞求的朝張靜姝叩拜。
秋昭然很是敏感,下意識擋在張靜姝身前。隻是這江彩蝶確實是真的在叩拜,她微微抬頭瞧著秋昭然這麼護著張靜姝臉上全部都是尷尬。
不由得有些委屈:“我不知竟這般招人厭煩!”
秋昭然可不吃這一套,可是瞧著她那雙很是委屈絕望的眸子,竟然奇跡的賠不是道:“反應過度!對不住……”
剛說過,卻又厲聲警告道:“有事兒說事兒,別扯那些有的沒的!”
有了秋昭然的威脅,江彩蝶也不敢馬虎,趕忙道:“柏家與我家本就是兩家,硬扯上的關係!兩家族譜都翻不出來,唯有與薑家有了那麼一絲絲的關聯!”
說著,激動的微微咬唇,眸子裏的淚水打轉,可是這個時候不能哭,一哭準讓人發現這裏有事兒。
“彩蝶之前誹謗張小姐的言辭也是無奈之舉,還請張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告知彩蝶事情真相吧!”
她說著,猛的再次朝著張靜姝叩首。顯然,這個女子很聰明,她無論做什麼事兒,一定要在別人都看不見的地方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