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戲若是過了,很容易讓人精看著特別的假。
“文王,你在怕什麼?”說著,他抬手揚了揚手中那張如玉的手絹,得意的笑說道:“我隻是想讓太醫瞧瞧這手絹有什麼玄機?”
不知何時,他已經將張如玉不離手的手絹,放在自己手中,還在文王羽齋冷的眼前一晃。
就在文王克製不住自己要搶的衝動,就見太醫已經躬身前來,恭敬的取下那手絹,輕輕一嗅。
眾人,驚險瞧見太醫的身子一僵,不由得使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這……”老大夫簡直不敢相信,顫抖著拿著那手絹,明明很想扔開,卻本著自己職業的原因,努力平靜心神。
這個時候,誰都知道那個手絹絕對不簡單。最緊張的當然是張鳳鸞,她這就趕忙急切的上前:“大夫,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你可莫要嚇我!”
此時,張如玉就站在文王羽齋冷的身側。若他真的是好男人,張如玉還懷有身孕,怎麼也不做不到不管不顧吧?
可是他倒是好笑,眼看張如玉擠了過來,他明明努力克製,但是那眉頭的輕皺,還是出賣了他。
隻見他微微朝後退了一步,故意與裘南風換了個位子,有意疏遠張如玉。
白駒與裘南風自然瞧出了微妙,果然,這一抬頭就在不遠處瞧見了一身海棠色的大梁公主梁芝。
裘南風毫不避諱文王羽齋冷,這就朝著白駒一使眼色。
白駒微微頷首,裘南風因為與張如玉距離較近,這就不露聲色一掐張如玉的手臂!
“額……”
張如玉沒有忍住叫出了聲音,明顯知道尷尬的她,也知道她現在有絕對的話語權。而這個權,錯過這一會兒將會一文不值。
那麼她家被滅門,她一定要為自己謀算。輕輕的摸著自己的肚子,她這就笑著站了出來。
先是朝著白駒一禮,這才一副很是委屈的模樣對文王羽齋冷道:“王爺,剛剛小女身子不適,腹中偶有異動,鬧的小女一暈,幸虧是白公子救下。”
說著,她轉而就抽回太醫手中的手絹,笑說道:“小女身子不好,這手絹沒什麼,就是被提神用的草藥浸泡過!”
她的用意很明顯,她要暫時將這件事兒褶過去,而且她要想文王證明自己。她已經一無所有,不可以沒有文王。
忽然的變故,令文王也是有些措手不及,可是與其撕破臉,被現在這麼多人知曉其中的醜事,倒不如就這麼褶過去。
“既然如此,倒是本王莽撞了,還請見諒!”
他亦是誠懇的道歉,隻是眸子卻沒有一絲愧疚之意。白駒也是自然的接下,笑說道:“好在未來王妃無事,那邊也就安心了!”
說罷,他這就抱拳離開,臨走還不忘給了張如玉一記眼色。
張如玉心裏可虛了,可是瞧著人群四散,她很是識趣的一禮:“剛剛如玉莽撞,還請王爺恕罪!”
這個時候,文王不得不好好審視這個張如玉。以往的各種衝動刁蠻,還有無理取鬧,似乎從未在她身上發生過。
“你何罪之有?哪裏用得著我恕罪?”文王明顯拒之千裏的高姿態,微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