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如此,這麼大費周章?”張靜姝說著眸子一厲,瞧著手裏的銀針:“這上麵有劇毒是吧?自己感受一下自己的傑作定然很刺激才對!”
“我說,我說,還有季世子,找出你們的破綻一舉擊破,最好趕在宴會之中!”他是真的怕了,趕忙說道。
聽著他如此說,張靜姝當即收了銀針,但是依舊在他眼前把玩。抬眼就瞧見那散落的宮裝,她當即指著那宮裝道:“那是什麼意思?”
“這……”裴子荀又開始猶豫上了!
既然他敢猶豫,張靜姝就敢果斷,高舉銀針當即毫不猶豫一針釘在了他的手背之上。
“我想,這上麵的毒,隻要見血即可,是吧?”張靜姝笑的天真,一副傻傻的模樣看著裴子荀。
裴子荀簡直不敢相信,僵硬的慢慢低頭看著那手背上的銀針,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說,我說!求你讓我吃了解藥,我求求你……”堂堂七尺男兒此時哭的就像孩童一般。
但是,論他如何掙紮,卻在時夏的手裏紋絲不動。此時他已然一副已經很是絕望的模樣,哭的都沒了聲音。
張靜姝就抱臂看著他,直到他臉上開始青筋暴起,隻見他嘶啞著喉嚨低沉道:“我……死了,你什麼都不能知道……”
眼看他一副就要咽氣的模樣,張靜姝當即下令道:“鬆開他!”
就在時夏剛鬆手的時候,他就像離弦地箭矢直接朝著他的藥箱撲去,左右不住翻騰,在其下竟然有處暗格,其內取出一個小巧的瓷瓶,趕忙倒了一顆藥喂入口中。
旋即隻見他心中一鬆轉身就躺在了地上。
此時,他哪裏還有平時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大口的呼吸空氣,卻又劫後餘生的笑了起來。
“你知道麼?你最不該的就是放我自己來找藥!”他說罷,不待張靜姝等人反映,從手中直接射出一排長針。
眼看著那一個個淬著劇毒的銀針,就朝著張靜姝而來。但是再看張靜姝就站在那巋然不動。
她的淡定讓本得意的裴子荀,那猖狂的笑容慢慢收斂。隻見時夏當即從一旁抽出桌布憑空這麼一抖,如數將銀針收下。
而張靜姝,背手朝著裴子荀緩緩而去。
“我說裴大人,多大的人了,有意思沒有?”裴子荀一臉的慌張,這就欲逃,可是殿門當即緊閉。
裴子荀明顯一副走投無路的模樣,一臉的哀求,張靜姝已經近身得意洋洋的看著他。
“我……”他一臉的貧弱,讓張靜姝掉以輕心。
猛地,他眸子轉而一狠,這就將他手中藏著的一根銀針,毫不猶豫朝著張靜姝的脖頸刺去。
張靜姝不備,發現他的異動,已經來不及了,她再怎麼躲避,卻也是躲不過。眾人瞧著都欲上前護衛。
隻是,所有人都隻能看著那根銀針,慢慢的刺入張靜姝的鎖骨!
“小姐……”時夏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當即接住轟然倒下的張靜姝。旋即淚眼盈盈的看著自家小姐。
張靜姝中了毒針以後,當即眼皮很是沉重,看著裴子荀有氣無力:“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