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肯幫我,我便答應幫你做件事!”梁芝急忙道。
“我好命苦!”張靜姝一副淚眼漣漪的模樣望天。
若非梁芝在舜天沒有可以放心的人,而張靜姝是她唯一能想到,而且覺得安全的人。
無奈,雖然知道她很有可能早就知道自己身份,但是這種境地,她需要有人幫她從她看不見當即角度出發來分析。
“任何事,隻要我能做,隻要你說,我就為你做!”顯然她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當即拍案道。
她這邊話音剛落,張靜姝當即抬手:“清塵去取字據來,讓公主畫押!”
“這……”梁芝簡直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一切。
張靜姝則換了一副無害的嘴臉,笑著接過清塵遞上來的字據,平整的鋪在梁芝麵前。
“你這一會兒男一會兒女,這會兒還是個公主,我這也是沒辦法!”說著,她還不忘熱絡的招呼道:“沐染去將我存著的銀雀舌給公主泡了,另外將印泥取來!”
這一切就像準備好了一般,彈指的功夫沐染已經將東西都端了過來。張靜姝親自拿著印泥,笑說道:“公主印都是隨身的物件,公主應該不會沒帶吧!”
瞧著她這副模樣,梁芝的腦海中瞬間蹦出了那人的嘴臉。雖然很不想承認,那人她鬥不過!
可是那人已經死了,她就不信這麼個小小的國公府的小姐,她還收拾不了。
拿出自己白玉印章,很不情願,應該說很是膈應的蓋上,這就有些氣悶道:“說罷!”
瞧著那印章,與張靜姝印象裏一模一樣,看來她沒有做假。張靜姝自然高興的一笑,轉而卻又繃起臉色。
故作深沉的模樣,開始沉思。每每梁芝忍不住,她就抬手打斷她,擰眉的顯然在想很重要很重要的事兒。
這也是張靜姝的業務範圍,畢竟人家給了酬金,她怎麼也要讓人覺得物有所值。
梁芝真是被折磨的不行,可是她卻也要咬著牙忍著。就連皇帝派來監視她們的人都坐不住了,明顯已經開始各種遊離。
張靜姝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見此,梁芝沒有興奮,隻是抬頭看天,說話的時候該吃午飯,這會兒下午茶了!
“那羽齋冷障了你的眼!”張靜姝說著,當即拿起一旁清塵剛斟的茶水,輕呡一口道。
梁芝要被她逼瘋了:“然後呢?”
“什麼然後?”張靜姝當即裝傻道。
她此言一落,隻見梁芝將頭壓的極底,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想了這麼久,你就給我這幾個字?”
她明顯的怒氣沒有讓張靜姝有任何的詫異,當即,張靜姝拿著茶盅一拍桌案,很是憤惱的看著梁芝:“記住你現在的情緒,這就是你的缺點!”
本能就要發怒的梁芝,明顯一怒,這個畫麵好熟悉。曾經那人也對她做過,而她似乎高傲的不屑一顧。
見著她愣住,沒有像以前那樣衝動的追著她打,張靜姝笑著點頭。旋即便道:“你的高傲與先入為主障了你自己的眼,而他就是利用你這你心理上的盲區,完成了他在你麵前的狐假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