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芝哪裏能讓他得逞,這就從袖中滑出短刀,毫不猶豫架在了文王的脖頸之上。文王脖頸一涼,心中忍不住暗罵。
轉而一副沒有察覺的模樣,笑看著梁芝:“嗬嗬嗬……小娘子,這裏可都是駐兵,你覺得你能逃脫?”
他的言語剛落,梁芝這就伸頭去看,發現這驛站今兒來各色人物尤其多。轉而她也顧不上文王羽齋冷,這就進屋從窗口往外看。
果然,就見門口雖然沒有官兵,但是那些個明顯就是便衣亦或者旁的,都死死的圍在驛站周圍。
文王羽齋冷轉而就是一臉的清醒,沒有一絲醉酒的意思。隨手就將一旁懵懂的婢子打暈,旋即抱臂看著梁芝。
待梁芝回身,這才發現婢子已經被打暈,而他進屋還一副得逞的模樣。
“你究竟什麼意思?”梁芝說著,那手已經朝自己腰間的軟劍摸去。
文王羽齋冷,瞧著她的防備,隻是一個淺笑。微微道:“很簡單,我要你後日宴會之時,以大梁長公主的身份出席。”
“就這麼簡單?”梁芝依舊沒有放鬆的問道。
瞧著她也是個聰明的女人,羽齋冷一臉的欣賞,淺笑道:“當然沒有這麼簡單!”
“嗬!”梁芝一副意料之中的冷聲。
文王羽齋冷倒是不覺得有什麼,甚至一點尷尬都沒有,這就一步步朝著梁芝走去。眉眼盡是欣賞,也僅僅是欣賞。
“我要你當著皇帝的麵,非我不嫁!”說著,他嘴角斜斜一笑,當即張開雙臂:“怎樣?我堂堂舜天的王爺,沒有屈了你公主的身份吧!”
顯然,梁芝不傻,她冷眼看著羽齋冷,鄙棄的嗔之以鼻道:“王爺?嗬嗬,你覺得王爺與王爺之間沒得比麼?”
轉而,她毫不猶豫從腰間抽出軟劍,放在手中不住把玩。猛的眉眼一抬,似淬著劇毒的箭矢一般,這就射向了羽齋冷。
她淺笑盈盈:“好可惜,穆王無論家世背景還是動作,都先你一步!”說罷,微微的一彈軟劍,發出尖銳的嗡鳴聲。
即便聽著她如此說,羽齋冷果然就是羽齋冷,他絲毫不以為意。這就一禮他橘色金絲藍的長衫,一笑道:“公主怎麼也是俗人?沒有聽說,不到最後誰也難說結果麼?”
不可否認,這個羽齋冷很合梁芝的口味,可是她需要是一個強大的背景。她為何接觸張靜姝,因為她手裏有錢。
她為何偷偷的接觸穆王,因為穆王身後就是軍隊。這些都是她大梁缺的,她不在意那個為質子的哥哥,她不在乎那個失蹤的哥哥,她在乎的是大梁。
她要讓大梁成為強國,而不是像一隻寄生蟲一般,特別還是南晉的寄生蟲。
“你的籌碼!”
聽著她既然開口,羽齋冷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當即他便抱臂,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道:“整個舜天!”
“恩?”梁芝簡直被她的回答逗笑了,像看一個瘋子一般,這就道:“如果你沒有誠意,那麼就請回吧!”
“你覺得我是開玩笑?”羽齋冷一副預料之中的模樣道。